“张公子有事吗?”
秦鹤然站定,看着张君杰,张君杰有几分尴尬,他最不堪的一面被她看见了。
“抱歉,这事……”
“你无需向我道歉,你也是受害者,同时你也是受益者,这事也算是扯平了。”
张君杰还是对着秦鹤然行了个礼,“还是要多谢清云县主。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问问县主。”
“你问。”
张君杰想了想,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想问县主是如何识破那清和郡主的计谋的?”
闻言,秦鹤然笑了笑,她搂住白霂秦的手臂才回答到:“昨夜我与殿下离开宴会之后在山庄闲逛了许久,所以回屋之后已经夜深了。那丫鬟带着你来时我并未睡着,所以离开了。”
“哦,对了,那丫鬟与张公子都是我打晕的,然后才把你们扶进我的屋子的。”
说完,秦鹤然笑了笑:“要说抱歉也是我来说,起初我并不知道是谁想要设计我,我这样做只是想看看幕后主使是谁而已。”
“那……”张君杰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个白色的手绢,打开后里面露出一个黑色的圆丸,他问:“这是县主的东西吗?”
这枚圆丸散发着奇香,张君杰是从秦鹤然的枕头下面拿到的。如果不是这个药丸作祟,他又怎会在众人面前出丑?
“不是,不过你可以留着,也许有一天你会需要这个东西。”
经过这件事,张君杰必须要娶清和郡主,而清和郡主又是那么高傲的人,有些事恐怕不会让张君杰如愿。
若是有了这个东西,那清和郡主还不是得乖乖就范?
秦鹤然不是圣人,对于想害她的人她不会生怜悯之心,尽管清和郡主才及笄,可这不是她胡作非为的理由。
自己做的事后果就必须要自己来承担,年幼,不是逃避责任的借口。
回皇城的马车上,白霂秦还是很好奇司徒雅楠与秦鹤然的谈话,在一次问起来。
“白霂秦,你一大男人怎么那么八卦呢?”
秦鹤然扶额,之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个白霂秦还有八卦的潜质呢?
“就是有些好奇,夫人与你说了什么会让你面红耳赤的。”
秦鹤然盯着白霂秦看,看的他发毛,她才开口:“母亲和我说一些闺房之事,还说每一个成年的男子都会有晓事人来言传身教的教你们这些事,是真的吗?”
“啊?”白霂秦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将军夫人竟然会和秦鹤然说这些。
“什么晓事人?其他人我不知,我十五岁便去了边疆,去年才回来,皇上并没有给我安排晓事人。”
秦鹤然摩擦着下巴,心里突然就开心了,她也不知为何,“这样啊,我就说嘛这种男女之事到了一定的年纪自然会知晓的,真没必要安排什么晓事人。”
“原来你在意这个?”白霂秦看着笑颜如花的秦鹤然,原来他在秦鹤然心中不是没有位置,而是秦鹤然不承认啊。
如果秦鹤然不在乎自己,那她会在乎什么晓事人吗?
“说说实话,我是挺在意的,既然我决定嫁给你,那还是希望你能如我一样,清清白白的。”
秦鹤然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别说这个时代的男人了就她那个时代的,有哪个男人不谈几个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