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那边肯定是找不到你们的,说不定现在已经认定你们二人葬身火海了,如此一来,那背后的人肯定就会放松下来,这样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这……”白霂秦明白了白承晏的意思,他看着秦鹤然:“你觉得呢?”
秦鹤然因失血过多,脸上没有什么血色,而且这事她认定是司徒雅楠做的,此刻心里特别不好受。
“你决定吧。”
秦鹤然偏过头,不想过多的讨论这个问题,她在一次感慨,来皇城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多时,有小厮推开门进来,他送来了秦鹤然的药。
看着秦鹤然喝了药,白承晏才离开,而白霂秦却留下来。
“阿然……”
白霂秦看得出来,秦鹤然的心情不是很好,这却不是因为受伤虚弱的现象。
“你之前问我将军夫人的为人,你是不是觉得此事是她做的?”
秦鹤然没有回答。
“阿然,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就是我的兵符被盗了,就是在端午宫宴那晚。”
秦鹤然猛的回头看着白霂秦,兵符被盗他的兵符不是……
“原来如此,难怪我们落湖那夜我听到一些,就是提到宫宴,兵符什么的。”
“你怎么没说?”
那夜他们从仙瑞湖出来,白霂秦就被召进宫了,秦鹤然哪里有机会同白霂秦说。
白霂秦的语气有几分沉重:“以我对将军夫人的理解,她是不可能找到这样的刺客来刺杀我们的。而且她没有理由这样做。”
一边认秦鹤然为义女,一边痛下杀手,司徒雅楠这么做图什么?
“白霂秦,你知道我父亲身子骨一向不好,可你知道吗?他并非是积劳成疾而是中毒。”
“中毒?”秦鹤然的话让白霂秦愣住了,在那种偏院地区怎么会中毒吗?
“所以,你怀疑是将军夫人下的毒?”
白霂秦恍然大悟,难怪这几日秦鹤然不回将军府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阿然,我觉得将军夫人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白霂秦还是不相信那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人会做出这样歹毒的事来,弑夫杀子,这简直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我也不希望是她,可这种种的种种,都指向她。”
秦鹤然当然不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秦国运的毒以及昨晚的刺杀都是出自司徒雅楠的手,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司徒雅楠的。
有些事只有做一次和千万次,在秦鹤然这里,这种弑夫杀子的事,只要一次就足够了。
哪怕是没有成功,可只是一次就足够让这母女之情消失殆尽,她不可能在叫司徒雅楠一声母亲的。
看秦鹤然一副很不好受的样子,白霂秦拍了拍她的手:“别想了,安心养伤,此事我会去查的。”
白霂秦虽然受了伤,可都是皮外伤,而且他急于查清这些人是谁,就没有在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