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为何会在此,你会不知吗?”
秦鹤然语气冷冽,直视着常鼎:“你这个没安好心的老阉人,怎么看我还活的好好的很失望?”
这样语气,这态度,确实秦鹤然无疑了,白霂秦笑了笑,是他多虑了。
“秦姑娘怎会如此想老奴,老奴可是盼着姑娘进宫呢。”
白霂秦将秦鹤然扶了起来,让人去找大夫去了。
大夫来看了,说秦鹤然只是吸了些烟尘和有几处皮外伤,并无大碍。
本来预想的是第二日就离开的,因为秦鹤然的身体不适,又拖了几日。
这常鼎等人也是留在清风镇,等着与白霂秦一同出发去皇城。
也许是这次的大火在秦鹤然心里留下了阴影,她整日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门,饭菜都是店小二送到屋子里的。
又休息了几日,皇城里已经来人催促了,正在整理行李时,从不远处走来一身穿黄色华服的俏丽女子。
“霂秦哥哥……”
这正是清和郡主,那日她本是到了客栈外面,可看着大厅内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她便离开了,第二日才知道客栈着火的。
本来她还在心里想着,若是这秦鹤然就这么死了,倒也是替她出了一口恶气了。
可她仔细一想,如果秦鹤然真的死了,可这样白霂秦也会受到牵连。
找秦鹤然是白霂秦提议的,如果秦鹤然半路出事,那白霂秦就是言而无信,这就会把让人抓住把柄为难于他。
看到清和郡主,白霂秦不经意的皱了眉头:“你还未回去吗?”
“我等你呢,霂秦哥哥,你们这是要出发了吗?”
清和郡主往白霂秦身后看了一眼,看到秦鹤然规规矩矩地站在他后面,脸色不悦:“怎么?看到本郡主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秦鹤然听清和郡主这么说,走上前来,对着她福了福身:“之前多有冒犯,还请郡主莫要怪罪才是。”
“我若要怪罪,你当如何?”清和郡主看见秦鹤然站在白霂秦身后就很生气,白霂秦是她的,这个山里来的野村姑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
“清和……”白霂秦提高了声音:“别胡闹了,你这次又是偷偷跑出来的吧?再不回去不怕你父王责骂于你吗?”
“霂秦哥哥,你还护着她,你知不知道她假冒我去……”
“哟……”一声戏谕的声音在清和郡主背后响起,白煜祺摇着蓝色的折扇慢慢走出来:“这清和郡主只看得见七弟却看不见我啊,真是让人难过。”
清和郡主极不情愿的叫了一声:“四皇兄,二皇兄……”
白思卿从客栈走出来,看见清和郡主,笑了笑:“小丫头,谁惹你生气了?”
见清和郡主不在揪着自己不放,秦鹤然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站好不在说话。
白思卿侧脸看了秦鹤然一眼,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眼前的这个女子太过于安静了,感觉和那天他看到在发铜板的女子不是同一人。
也许是他多虑了吧,他与秦鹤然并不熟悉,只是一面之缘,不足以判定她的性格。
清和郡主眼神不善地看着秦鹤然,那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