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洲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拽着衣领把人拉了起来:“今天早上还要去学酿酒。”
被陆西洲强行拉起来的方辞,顶着鸡窝头,软趴趴地坐在床上,浑身上下写着四个字:我没睡醒。
看着这副模样的方辞,陆西洲没忍住,抬手摸了摸他脑袋上的鸡窝头。
头发还挺软。这是陆西洲第一个想法。
据说头发软的人脾气很好。想到这里,陆影帝难得陷入了沉默。
凡事都有例外,不可一概而论。
方辞:没错,我就是例外它本例。
方辞半闭着眼睛,支着下巴坐在那里,“啪唧”一声拍掉了陆西洲的手:“再打扰我睡觉,小心我揍你。”
不痛不痒的一巴掌,换来的,是陆西洲的再一次摸头。
方辞眼睛一眯,带着浑身的起床气,扑到了陆西洲身上。
面对一个没有攻击力又毫无章法,只知道亮出爪子挠人的猫,陆西洲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制服了。
五分钟后。方辞半挂在陆西洲身上,出现在了院子里。
看着没长骨头似的挂在别人身上的方辞,林师父抿了口酒,指着不远处道:“看见树下那把锄头了吗?今天,你要是酿不出来酒,我可就把你埋地里头了。”
不等方辞开口,就见林师父摇着蒲扇,神态悠闲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夏天种下一个方辞,到了秋天,没准儿就会收获一堆方辞。”
说到一半,林师父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紧急停住了口。
一个方辞都快要了他的老命了,这要是再加几个,他还用活吗?还是算了吧。
方辞从陆西洲身上分开,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