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最后恢恢答道：“好吧。”
陆凛没在回他的话。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呆着，林然睨着他，轻轻叫了声：“陆凛……”
“嗯？”在办公的陆凛从工作中回神。
“如果我真的治不好了怎么办？”
陆凛抬臂，手放在他膝盖上，温热的温度让林然眼眶红起来，“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不会。”陆凛掀唇，声音很淡，“别多想，你会好起来的。”
“凛，你要我一次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沉柏不会知道，就当完成我的夙愿吧，求你了……”
陆凛睨着跪在沙发上的人，如果说他的性取向完全是被沉柏掰弯的，那么开始完全是被林然启蒙的。
那会的他们还是在社会上开始打拼的人，小到即便你是个人，随便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那段摸爬滚打的时间是最艰苦的，全靠林然陪着一起度过。
他把喜欢藏在心里，在那最后一次，林然才向他表了白。
陆凛一直陷入沉思中。
唇上已经被人轻轻吻住，林然勾着他脖子，半跪在沙发上。
“凛，我们才是一类人，只有我们才能在一起，我知道你的过去，我了解你的全部，我才是你男朋友……”
陆凛手轻抬，放在他腰上，一双眼睛深沉的却没有几分动情。
喜欢，那是个什么样的词？
从林然那个时候说出来他没懂，只是这个人却一直放在他心里，成了他以后的羁绊。
即便平常伪装的再好，夜里在沉柏身上发泄的时候，却时不时闪过那天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