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黎黑沉的瞳仁变成了红色，他凑近夏燃的颈窝，尖尖的猱牙让夏燃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是不是我太宠你了？让你觉得我不敢吸你的血，嗯？”
成黎的棺材不算小，容纳下夏燃和成黎两个人不算话下。
现在成黎双臂撑在夏燃的身边，像是一个保护罩一样罩住了夏燃。
成黎的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不知道属于谁，他的一呼一吸早就湮没在了过往的红尘里。
而他身下的夏燃心脏在有力地跳动，这样的姿势让夏燃血管里的血液飞快地流动，呼吸也渐渐地急促了起来。
夏燃的皮肤本就白，被关在古堡这么多天之后皮肤更白了。
棺材猩红的内壁和夏燃奶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难以言喻的视觉冲突。
如果成黎有呼吸，那么此时此刻成黎的呼吸一定重了。
成黎用苍白微凉的指尖去描绘夏燃的五官。
他的指尖一点都不烫，可夏燃却觉得自己全身都烧起来了。
夏燃的鞋子早就蹬掉了，小小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他的眼神泛着爱欲的水光，夏燃又一次求饶，“呜，我真，真的知道错了。”
成黎哼笑了一声，却没有起身，“惩罚还没有开始呢，你求什么饶。”
他那双沉寂了很多年宛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现在落在夏燃的身上是浓厚的兴趣。
活得久了，很多东西就变得不怎么重要了。
比如金钱，地位，又比如生命的长度。
很长一段时间，成黎都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
这漫长的时间，他真的很孤独。
他又不似别的亲王，酒池肉林奢靡无度，他对那些没有兴趣。
血族圣战之后，很多亲王都陨落了，剩下的四大亲王以成黎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