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夏燃拖长了尾音撒娇。
李夜开了口，他道：
“本王之所以会娶你，是因为本王心悦你。”
夏燃没有想到李夜会把话说得这样直白，脸一下就红了。
不过，他没有退却，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绞着袖口的布料，问道：
“王爷为何心悦我？”
李夜虽是凝视着夏燃，眼神却有些飘忽，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之中。
不过数秒，他便抽身出来了。
“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夏燃惶惶，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满满的不解，“王爷，我应当记得什么呢？”
李夜被夏燃的反问问得心神一震。
他所珍视的回忆对于夏燃来说不一定值得珍视。
就像他把夏燃捧在了心尖尖，夏燃不一定能回以他同等的爱。
李夜垂了眼睫，寒风吹起轿帘，猛地钻进李夜的衣裳里，冷得他想打颤。
有仆从赶上来，高声认罪，说是没把轿辇的帘幕弄好，压下去的轿帘让轿子内重归温暖。
夏燃自觉没有问错，不知为何李夜的情绪陡然就低落了。
他想了想，不再用手绞衣袖，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李夜的手指，软软地问道：
“王爷，有些事情你不讲清楚，我没办法懂，心有灵犀一点通只是妄言，夫夫之间还是讲究沟通二字，王爷以为如何？”
李夜苦笑，“你说得对。”
这颗心已经交出去了，就如覆水难收，李夜想，同夏燃说清楚也好，他反正已经爱了，夏燃爱与不爱是夏燃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