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
裴翌宸脸黑得能挤出水，离芸却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算了，改日吧。”
动作要领她还没全部想起来，草率了些。
见她都这么说了，裴翌宸自然不会坚持，冷着一张脸看向程焕禹。
“你这么早来做什么？”
程焕禹：“啊……昨晚我和几个学医的朋友一起研究了那东西。别说，还真有发现。”
裴翌宸：“说。”
“里面装的是好几种有毒的化学气体。”
裴翌宸拧眉：“还真是谋杀？”
程焕禹：“另外，我按你的吩咐，查看过当日酒店的监控。那天，贺欢和离芸还真单独见过面。”
裴翌宸清寒的眸子泛冷：“看来我这个私人助理为我做的事，还真不少。”
程焕禹：“接下来怎么做？要报警吗？”
“先不用，等她来找我。”
裴翌宸凝眉道：“马上回含灵居。”
趁离芸去洗漱时，程焕禹贱兮兮地凑到裴翌宸身旁。
“我有个小小的问题想请教。”
裴翌宸目光刀子一样：“不想死的话，最好闭嘴！”
“死也要问……”
程焕禹：“刚刚，你们是忙了一夜，还是才开始？”
“你的身体……没问题吧？”
裴翌宸冷冷瞥他一眼。
程焕禹一本正经：“喂，我可是你的私人医生！你不说实话， 我怎么帮你？”
裴翌宸犹豫着，“还没开始。”
程焕禹：“为啥？”
是……不行吗？
裴翌宸的眼神能杀人：“你问我？”
程焕禹：“哦，好吧……你那方面……”
裴翌宸不耐烦道：“回去再说。”
“也行。”
程焕禹想了想，摸着下巴道：“我想说的是，其实你的身体机能是没问题的。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该出手时就出手。”
裴翌宸眸心微动：“你可以闭嘴了！”
程焕禹贱笑：“还有最后一件事，成铭自首后，裴子昂连夜被带走，集团的公关部现在暂时将新闻压着，在等你指示。”
裴翌宸：“有什么好压的，有罪的是他，又不是峘亚。”
“明白。”
程焕禹担心的是：“如此一来，含灵居怕是要热闹了。”
怪不得裴少要将老太太支走。
裴翌宸眉心紧蹙道：“迟早都会这么一天。”
…………
含灵居。
怕裴保生狗急跳墙，裴翌宸一直守在安保监控室里。
程焕禹想着昨晚的事，觉得又惊奇又刺激，像哈巴狗似的守着离芸。
“老祖，昨晚你收那女鬼时，简直威武的不得了！”
离芸淡淡瞥他一眼：“你要不是凡人，本仙该觉得你是在嘲讽本仙了。”
“要知道，若是从前，这等孽畜根本不敢出现在本仙面前。”
程焕禹连连点头：“是是是，这不，老祖您灵力还没恢复嘛。对了，我们为什么也能看到那女鬼？”
离芸道：“你俩既然跟了本仙，若在小妖小鬼上吃了亏，传出去，丢的也是本仙的脸。所以，我替你们开了天眼。”
程焕禹瞪大眼睛：“这么……神奇的吗？”
说着话，离芸将黑布袋扔给程焕禹。
“带着多有不便，还是先放在你那里吧。”
程焕禹委屈又害怕：“怎么又是我？”
“那可是女鬼，还是无脸 的！”
离芸神色清冷道：“现在不过就是一缕幽魂而已，不足为惧。但你若好奇打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程焕禹：“呵呵，我才没那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