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翌宸：“什么？”
程焕禹作深沉状：“建议裴少先找本修真小说看看。”
裴翌宸黑人问号脸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这一天遇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呀！
程焕禹一手摸着下巴，继续深沉。
“你想，如果她不是脑子摔傻了。如果她没有人格分裂，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呢？”
“我看好多修真小说里写的，和她说的都差不多。”
“我看你脑子也有问题了，这种事都相信！”裴翌宸垮下脸的样子格外吓人。
房间里的气温瞬间降低许多，程焕禹自觉闭上嘴巴
裴翌宸一双手被女人紧紧抱住，说不出来的舒服。
他拧眉看着她，细想她说的话。
这世上真有妖吗？
为什么他一看到那个叫花月的女子，就会不舒服？
又为什么和这疯女人呆在一起，就会感觉特别踏实温暖？
到底谁有问题？
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翌宸满脑子都是问号。
离芸鼻子动了动，“不对，那个狐妖还在对不对？”
她艰难地爬起来，将裴翌宸拉到身后，紧握他的手，身体尽可能的贴近他。
“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她伤你分毫。”
但其实心里慌的一逼。
虽然有万妖绳在，但她现在识海沉得厉害，要是发挥不好，即可惜了万妖绳，又恐裴翌宸这宝贝被那狐妖抢去。
所以，当务之急，得抓紧时间吸收阴气。
眼前的女人，头发凌乱不堪，背脊却是挺得直直的，像护住小鸡的鸡妈妈。
她的手还牢牢抓住他的，温暖传来，裴翌宸的心莫名一动，眉头愈发蹙紧。
他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离芸接近他要么是受人指使，要么是为资源，之前分手时，还口口声声说不想和一个活死人待在一起……
如今，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这种小说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荒唐事，莫非真会发生在他身上？
裴翌宸冷静下来。
“你说那女子是狐妖，可有依据？”
离芸看他一眼：“当然有。”
“狐妖化为人形，样貌虽美丑有别，但必然存在一些无法改变的特征。”
“首先，狐妖的脸基本上又小又尖，眼睛很大，很有灵气，举手投足间皆有媚气。”
“其次，狐妖的皮肤很白，身形柔美，大多数狐妖会很怕晒太阳，否则有可能会影响容貌改变。
“狐妖还极其聪明，学什么像什么，很讨人喜欢。她们天生有异味，自带体香。”
离芸想了想，“还有两个很明显的特征，其一，狐妖身上特定的位置必有三个痣，右边锁骨，右边背部，以及右边胳肢窝里。”
“仔细看的话，在她额间还有银色交错的纹印。不信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去看。”
裴翌宸若有所思。
“你刚才跳楼就是为了保护我？”
离芸愣愣：“我没有跳楼。”
“我只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灵力低下，根本飞不起来。”
裴翌宸：“……”
裴翌宸其实已经在心里信了七八分。
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个叫花月的女人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