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南宫奺听到动静,眉头皱了皱,随后深呼吸一口,没睁眼。
“姐姐?姐姐?”
沈琰小声叫喊两声,确定女孩睡了,才放心解开自己衣服,慢慢爬上床。
一把把人抱到怀里,头在女孩脖颈处轻轻嗅着。
“姐姐,还是那样香。”
“今日发膏,还是阿琰给姐姐上的呢!”
“姐姐是不是很喜欢?”
沈琰靠近女孩耳边轻轻说着,女孩没说话,一副昏睡模样。
他遗憾,但知自己现不能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看着女孩红唇,想到上一辈子,没忍住俯身,狠狠亲吻起来。
长驱直入,霸道横扫,他没一点客人意识,强行宣誓霸权。
撕拉
衣服上结带,被少年轻轻拉开,露出里面牡丹花。
只是这件没他经常拿着的那件颜色深红,只是花儿花瓣,却比他那件大的多。
“姐姐,绣大了呢!”
“不过,阿琰知,这还不是最盛放的时候。”
“姐姐记得吗?”
“是阿琰一手创造出最盛大的牡丹花,这辈子,阿琰也定会好好给姐姐”
沈琰声音低沉沙哑,双眼在黑夜中异常晶亮,没继续说,把头埋进绣线上,清嗅花香。
他慢慢亲吻,一直往下,一直到
南宫奺呼吸沉了沉,没睁开眼,只是在沈琰看不到的地方,捏紧了拳头,耳垂红了。
疯子,这辈子还是那样疯。
那么误会之地,他怎就如此乐此不疲?
他不是有洁癖吗?
怎上辈子爱吃,这辈子也爱吃?
她是真不能理解沈琰这变态嗜好。
半时辰后。
沈琰从被子露出头,找到女孩帕子,擦了擦唇,才满意拥住女孩睡去。
南宫奺这时睁开眼,不敢动,只是看了眼地上的褥裤,脸色红了,眼里染上几分羞恼。
她看了沈琰一眼,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清晨。
南宫奺醒来时,沈琰已经不在了,她脸色沉了沉。
沈琰要在这里住两个月,想到以后的夜晚,南宫奺眼眸一暗,耳垂不自觉红了。
她不排斥沈琰的触碰,毕竟上辈子那一年,天天缠绵榻上的情景,说她没得快活,也说不过去。
但她不喜被人这样摆布,南宫奺看了宁枝一眼,往屏风走去。
宁枝马上懂了,她家主子要沐浴,赶忙去吩咐人。
沈琰来时,又听到他奺姐姐在沐浴,心里委屈。
他昨晚那么卖力伺候,终于让他奺姐姐身上都是他的气息,宛如这人被他标记了那般。
现听到他奺姐姐要洗了那身气息,心里一点开心不起来。
小夏子虽不知昨晚房里发生了什么,但他家主子可不是单纯小少年,尤其在宫里,就经常拿着红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