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一定会是她的。”
裴砚拧眉：“老叶，你这语气怎么这么哀怨？”
叶迟：“……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叶迟便大步流星走出裴砚的办公室了。不一会儿，关上的大门被推开，姜姒探出小脑袋，问裴砚：“忙完了吗？”
“嗯。”
姜姒这才完全推开门，走向裴砚：“叶迟怎么了？他好像是生气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脾气的叶迟。裴砚冲着姜姒招招手。姜姒不明所以，走到裴砚的身边，就被他的大掌揽住腰身，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别动。”
裴砚声音暗哑地掐了一把姜姒的腰肢。姜姒顿时吓得不敢动弹了。她只好重复刚才的问题，转移注意力。“嗯，他生气了。”
“叶迟会生气？”
姜姒仿佛是听到了天荒夜谈。裴砚低笑：“他是人。”
姜姒凝视着裴砚：“你不说，我还以为他是机器人。”
裴砚把下巴搁在姜姒的肩头：“阿姒……”姜姒身子轻轻一颤：“裴砚，这是办公室。”
而且这办公室和从前的办公室还不一样。小，隔音效果又极差。裴砚吻着姜姒的唇瓣：“嗯，我知道。”
姜姒：“……”办公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姜姒后背的热汗很快便顺着背脊而下，湮灭在暖烘烘的空气中。极致的体力消耗带来的后果便是在接到秦小婉电话时，姜姒只能懒懒地趴在裴砚的身上。一丝一毫的动作，对她来说都是伤筋动骨的伤害。“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电话一接通，那头便传来秦小婉的抱怨：“刚才叶迟问我为什么不给寒冰氪金？”
姜姒莞尔一笑：“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生气了？”
秦小婉一怔，满腔的怒气忽然无处发泄。“我……我……”姜姒把玩着裴砚的腹肌：“叶迟不干涉你追星，还支持你追星，这不是你心目中的完美老公吗，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秦小婉这会儿脑子也终于清明了。“我……哎呀，不说了，既然他都那么支持，我要是不拿他的钱去追星，都对不起他，宝，我说你也悠着点，这声音都哑成什么样了。”
姜姒：“……”电话那头的秦小婉已经挂了电话。姜姒保持着抚摸裴砚腹肌的姿势没变。裴砚没在意，只不过片刻，他忽而觉得腹部凉飕飕的。一低头，便看见姜姒似笑非笑看他。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裴砚一只手抚摸着姜姒的下颚：“怎么了？”
姜姒微微眯眸，直起身，看着裴砚：“你个大骗子！”
裴砚：“我怎么骗你了？”
“叶迟喜欢小婉对不对？”
她刚才在那里一番瞎分析，裴砚还附和她，居心叵测。扣分！扣分！裴砚轻笑着撩开姜姒贴着耳际的湿发：“我没说是。”
姜姒脸上的笑意收住了。仔细回忆一下，裴砚说的好像是你们女人的逻辑思维都是这么严密的吗。她眯起眸子：“裴砚，你这么聪明，我要是让你转正了，还不被你吃死？”
“不好吗？”
裴砚抚摸着姜姒的腰际，指腹滚烫。“好个……”话音未落，姜姒的红唇再次被衔住了。第二天是氪金活动的最后一天。秦小婉担心不能见到寒冰，吃饭睡觉都盯着氪金榜。她保持着和第一名差一万rmb的差距，就等着晚上十点活动结束前反超一波。“好紧张好紧张，”秦小婉不停地搓手，看着墙壁上的时间一点点往十这个方向走去，“阿姒，我一定可以见到寒冰吧？”
姜姒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裴砚不是说了嘛，最后几分钟会实时播报榜一的氪金情况。”
秦小婉虽然被安抚到了，但还是很紧张。姜姒只好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而在另一边，裴砚的游戏公司，气氛也是紧张的。不过紧张的只有叶迟一人。秦司承把双腿随意地架在桌子上，凑到裴砚耳边低声说道：“现在的第一名真是老叶？”
裴砚颔首。“牛！”
秦司承冲着裴砚，伸出大拇指，“一个见面会，就让他们夫妻两个双双充值，而你呢，一分钱不花，到时候还有媒体自动报道此事，连游戏的宣发都省了。我说阿砚，奸商不愧是你。”
裴砚睨他：“我这是促进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服务。”
秦司承坏笑道：“你在感情方面这么厉害，还能帮着老叶，那姜姒妹妹那边，一定是给你转正了吧？”
裴砚微微一笑：“嫌命长可以直说，给你买个风水宝地的钱我还是有的。”
“嘿嘿，不劳烦不劳烦，你的钱还是拿去投资吧，钱要花在刀刃上，可不能浪费在我这没用的路人甲身上。”
裴砚收回目光。耳边听到叶迟的声音。“马上就要十点了。”
裴砚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离十点还有半个小时。他又看了一眼叶迟：“给秦小婉打电话？”
叶迟抿了一下唇，没有说话。“我说你们能不能敞亮点。”
秦司承看不下去了，直接捞起裴砚的手机，给姜姒打电话。姜姒的手机一直放在桌上，电话铃声响起，盯着氪金榜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直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半晌，秦小婉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抓起手机。“喂，裴砚！榜一还在氪吗？”
“嗯，”手机里传出秦司承戏谑的声音，“小婉，你怎么还不超过榜一呀，榜一说不定都急死了。”
听到秦司承玩笑的话语，秦小婉耸起的肩膀总算是松弛了几分。“榜一肯定也很喜欢寒冰。”
每次榜一的位置不保，他就会马上氪金，冲回榜一的位置。秦司承偏头看了一眼还在紧张盯着氪金榜，苦苦维持榜一位置的叶迟，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嗯，他喜不喜欢寒冰我不知道，不过，他肯定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