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生看着张凌的眼睛，他的眼睛之中就像是一汪纯净的湖水，几乎就不掺杂任何一点儿杂质。
这么干净纯粹的一双眼睛，就像是它的主人一样。
他也已经许久没有看见这么纯净的东西了。
“这该死的正义啊！”
“你感动我了，混蛋！”
“啊？”张凌都有点儿发懵。
“我……我做了什么吗？”
宁永生说：“不，你并不需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什么，就已经足够了。”
“上次见到你这么正义的人……”
“还是我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
“走吧。”
“咱们回去准备一下。”
“晚上将人都给召集过来。”
张凌点头，道：“好，师兄，你真厉害。”
宁永生脸上微微挤出一点儿笑容，说道：“希望你以后，也能永远都能够保持，这般纯净。”
“小时候，没出山门之前，每一个人都在教我们，该怎么去做一个好人。”
“可是，长大了，下山之后，一切都变了。”
“整个世界都变了，世界还是原来世界，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些人了。”
“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在教你该怎么去变坏。”
“他们说……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属于好人的世界。”
“好像……只要不长大，就不会变坏。”
……
两人回到了客栈之后。
张凌去准备晚上可能要用到的东西。
而宁永生则是在前台，再帮他开一个房间。
……
夜晚。
无风。
树叶依旧在晃动着。
寂静的街头，一点儿的光芒都没有。
寂静得让人仿佛就要沉溺其中了。
宁永生从客栈的窗户翻了出去。
他悄无声息的落地在街头之上，眼睛看着周围，张凌也跟着从楼上跟着跳了下来。
张凌拿出了一颗发光夜明珠出来，照亮着黑暗。
宁永生问：“其他人怎么都没到？”
张凌说：“不知道，可能是有其他事儿耽搁了吧！”
“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啊？”
宁永生伸手摘下来了一片树叶，说道：“小术八十九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张凌微微摇头道：“我没有学过小术。”
“师父，不让我学，她说学小术的都是一些无能之辈，纯粹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