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妈的叙述，古斯鲁耶也有些疑惑。
“这听起来倒是有些稀奇。”
古斯鲁耶说话的时候带着咯嘣嘣树干摩擦的声音。
在美酒的作用下，古斯鲁耶也显得有些上头。
这玩意儿直接被泼在了树根上，就算现在他想要停止吸收也没这个能力。
“按照常理说，这世间是有亡魂存在的，忘了是多少年之前了，我曾经和那些亡魂大军有过一场大战。”
古斯鲁耶带着一丝追忆的神色。
“当初那场大战，虽然我们打退了对方，但是虽胜尤耻。”
“我在的那个势力，九成的人口被转化成了对方的战士，我们很多时候都是在和我们死亡的战士们在作战。”
“在这无尽的岁月中，我也碰到过类似于霍妮大人祖母这样的事情。”
戈尔金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战无不胜的老妈在晋升血脉的时候差点出事，这是戈尔金无法接受的。
还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族人会在晋升的时候有生命危险。
就算再难受，最后最坏的结果就是被折磨的昏过去，可刚才老妈也说了。
她能感觉到，要是自己真的伸出手跟对方走了，那么肯定就没了。
她之所以笃定那不是自己祖母的原因就是她不信自己的祖母会害她。
也不信自己的祖母会让她选择放弃自己的儿子。
当初她的祖母对她就和她现在对戈尔金一样。
这件事如果不查出个水落石出，戈尔金自己都吃不下饭。
“那你说，那道残影到底是不是我的老祖？”
戈尔金眯着双眼。
霍妮的两个头颅也看着这棵远古守护者。
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古斯鲁耶沉吟了片刻：“既然您二位问了，我自然是要说的，可咱们先说好，我真说了，霍妮大人可不能动气。”
戈尔金点点头：“你放心，你要不说我妈肯定会更生气，无论你说还是不说，你的结果都注定了，痛快点吧。”
古斯鲁耶躯干一晃。
“完了，我这低调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害怕碰到这样的事情，这喝了个酒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古斯鲁耶语气颇为无奈。
道格在他躯干树枝上补充道：“连我都能看出你藏着很多东西，就更不要说英明神武的酋长了。”
“赶紧说吧。”
“你也知道，咱们酋长一向仁慈。”
古斯鲁耶看着戈尔金那张狰狞的脸，一时语塞。
不过他自然能看出来戈尔金对这件事的重视，知道不说是不可能的。
“那我说，我看看怎么说才能不刺激到霍妮阁下”
古斯鲁耶沉吟了片刻，随后缓缓说道：“根据我的经验，刚才霍妮阁下撕碎的确实是您祖母残留的最后一缕残魂。”
道格一愣，戈尔金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