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马不停蹄地来到宋家药房。
宋涵衍则跟在她身后,看到媳妇儿赚钱,甚至有了自己的酒楼,内心无比自豪。
连着走路的带起的风都大了不少。
宋贤收拾好正要驾车,突然看到南枝过来,连忙下了马车。
“姑娘,姑娘。”
南枝转头,看着他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
“宋掌柜身体可好?”
宋贤:“我。”
南枝殷切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公子近来可好?有没有顽皮?”
“没,我······”
这等关怀,让宋贤差点儿生出了别样想法,比如,南枝是不是他流落在民间的女儿。
还好他一生洁身自好,不然还真得下去好好查查。
“或者,那位收购药材的人来了没?”
宋贤:所以之前的都是铺垫,最后这句才是你关心的吗?
南枝殷切地将人邀请至药堂后院,亲自到了茶放在宋贤面前。
宋贤喝了一口才想到,这好像是他家吧。
怎么这姑娘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
“爹,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宋礼进来了。
看到南枝后,睁大眼睛开心道:“是你啊!”
南枝瞥了眼转过头。
我可不认识这个自恋狂。
宋涵衍看到,往前一步站在南枝面前,替她挡了挡。
宋礼挠头:“姑娘走后我才想起来。”
南枝不在意道:“我是有夫之妇,自然不认识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的宋公子。”
“爹,你看我没说错吧,连南姑娘都觉得你儿子风度翩翩,帅气逼人。”
宋贤深吸一口气,尼玛这儿子不能要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道:“滚!”
在老爹愤怒的目光中,宋礼带着委屈离开。
南枝心中感慨:自恋到一定程度真的能气死人吆。
看着自己的蠢儿子出门,宋贤这才仔细与南枝说。
“姑娘,收购药材的人明日就会到达,明日我在天下第一楼定了一桌,还请姑娘赏光。”
宋贤本想吞下灵芝和人参,但是他的药铺财力实在有限,拿不下那些。
南枝答应下来。
但是从村里到县城一来一回委实费劲,山路不好走。
每次坐马车,南枝都得带个厚厚的垫子。
不过一日,南枝就想着在县里先住下来。
于是两人又回到酒楼,刚到酒楼门口,就听到对面熟悉的声音。
宋涵衍回眸:“枝枝,是孙大叔。”
聚德酒楼门前已经围了不少人,有宋涵衍挡着,南枝一路挤到前方。
孙正拦着聚德酒楼的小厮,“光天化日,你们想干什么!”
小厮丝毫不在意他。
“酒楼有人吃出问题,都是你儿子干的,现在没将他打死,已经是掌柜的仁慈,你们还不滚!”
“我儿子不会干出这等事,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对方不屑道:“你去衙门和县老爷说去吧,来人,赶出去!”
孙正被推搡差点摔倒,宋涵衍手快,将人扶住。
看到他,孙正老泪纵横。
南枝将人带出来,“孙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正:“那帮人说,我儿子做坏了菜给客人吃,客人出了毛病,陈全那个孙子将我儿子送到县衙,现在在大牢里。可我知道我儿子,他一定不会赶出那等龌龊之事。一定是陈全那个奸商害他。”
南枝安慰:“孙叔,你怎么知道是陈全害你儿子。”
“一定是他,”孙正非常笃定,“我儿子前几日让人写信,说聚德酒楼的陈全使用过期的东西给客人做饭,他几次三番劝解,陈全不听,现在出了事,所以才将我儿子拿出去顶罪。”
南枝问樱桃:“是这样吗?”
樱桃点头,“但事情另有隐情。”
南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