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急着要走,最后点人的时候赵婆子看到赵癞子还没回来,便跑到村长跟前哭闹不让他们走。
出发前早就说好,不许走太远,现在他们吹了哨,但赵癞子还没回来。
几个大汉在密林中将晕了的赵癞子拖了出来。
“儿啊!”赵婆子趴在赵癞子身上哭喊。
一巴掌下去,赵癞子竟然被打醒了。
“儿啊,你终于醒过来了。”
下身骤然而来的疼痛使得他面容扭曲。
“老婆子走开!”
赵癞子将自己的娘推倒在地上。
赵婆子懵了,儿子这是怎么了?
“什么人呐。”钱蓝芳出声,“对自己的娘都这样,要这样的儿子干什么,不如当年生下来一尿盆淹死了。”
“赵婆子虽然蛮横不讲理,但对儿子可是上心的。”
张大嫂子:“可见,儿子得养好,不然养成这样的畜生可还行。”
······
被人当众指责,加上之前的事,赵癞子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而这一切都是拜南枝所赐。
看着那边与另一个男人调笑的南枝,赵癞子恨得咬牙切齿。
贱人,那就是个贱人!
下次绝不会让她这么走运!
别人家都是两三百斤大底,而舒芷珍婆媳二人满打满算挖了一百多斤。
这已经是她们两人能背起的最大重量。
早知道就将家里的男人叫回来一起挖。
“你这个败家娘们儿,我说拉着老大,你非得让他出去,你看看现在,那么多的粮食!”舒芷珍在边上骂赵慧。
旁边一家听到立刻躲得远远儿的,生怕波及到他们。
这家人有多无耻,他们早听说了。
南老太一家看向那边。
钱蓝芳啐一口,“那家人到哪儿都能唱戏。”
南老太面无表情:“好了,准备准备待会儿下山。”
村长通知过了,是她将两个汉子放在家里,怪得了谁。
南老太对舒芷珍这个儿媳极不满意。
“见识短浅的货。”南老太也跟着骂了声。
下山背了东西,大家的脚步格外的慢。
本来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快四个时辰,回到家天都黑了。
南枝歇了会儿,将从山上摘回来的马齿笕过了水,餐后撒上调料拌起来,酸爽翠香。
又煮了清粥,一碗下去,胃里暖呼呼的。
吃完饭宋涵衍忙着将从山里带回来的狼处理了,南枝则着急找村长商量事情。
“枝枝,这时候大家应该睡了,明天再去。”宋涵衍提醒。
也对。
是她着急了,春耕不急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