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面色一冷:“烨儿!大局为重,你岂能为了一个女人这样魂不守舍!像什么样子!”
“母后!”
秦烨懊恼地看着她:“您当初答应过儿臣,会将贤妃给我!”
“此一时彼一时!这个贤妃,你暂时不要动!秦峥时常出入倾云阁,万一被发现,这么久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她脸上满是疲态,伸手揉了揉眉心:“你有这心思,不如先将娇娇收了房,日后太子之位,必须得是我们自己人!”
秦烨认同地点点头:“母后说的是,那儿臣今晚就去准备。”
“那,德妃那边……”
“不用管她,就让她先得意两日吧!到时候等秦峥毒发,自会替我们收拾了她!”
秦烨在太后宫中待到夜深,才从慈安宫侧门出来,稍稍往琼花台抹去。
李娇娇此时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心里一慌,连忙唤来忍冬。
“忍冬,姑母他们,终于要对我下手了!”
她向来强势的眼神,此时满是脆弱无助,拉着忍冬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忍冬警惕地朝门外看了看,快速从袖口掏出一粒药丸喂给她。
“小姐,您且忍一忍,这会儿过了就好了!”
说完将浑身绵软的李娇娇扶去偏房,然后迅速将早就准备好的人打晕放在床上,刚收拾妥当,就听到窗子“吱呀”响起。
她连忙将自己的身子隐在暗处,浑身紧绷,放轻呼吸。
好在秦烨并没有发现异常,一夜有惊无险。
翌日清晨,内务府和太后宫中的赏赐同时到了琼花台。
李娇娇见到秋穗亲自来,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连忙道了谢,塞给秋穗一个荷包。
秋穗掂了掂手中的重量,满意至极,谢了恩就回去复命了。
待她走后,李娇娇眼中的娇羞被狠辣尽数遮去,她扯出帕子,用力擦拭着方才被秋穗碰过的手。
直到把手上娇嫩的皮肤擦破皮,才将帕子扔在地上,踩着走了过去。
她走进寝殿,拿出纸笔奋笔疾书,然后让忍冬避开人,送去了勤政殿……
一个多月后,德妃的琉璃宫传来喜讯,据说确诊当时,太后竟将整个太医院都唤去了琉璃宫,阵仗之大,令人侧目。
随着秦峥召幸宫妃的次数增多,前朝那些大臣们一改往日颓色,各个都神采飞扬,在朝政上尽心不少,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怀上龙种的,会不会是自家女儿。
这天,秦峥下了朝,象征性的去琉璃宫探望了一番,就转身去了倾云阁。
艾丽莎看着秦峥清冷矜贵的样子,总觉得跟晚上热情似火的男人有些出入,但又觉得既是一国之君,平日里威严些也正常,遂也没往心里去。
眼下秦峥去了倾云阁,她也不好争风吃醋,据张院判说,那位已经病入膏肓,说不准哪天就醒不来了,他去看看,也无可厚非。
秦峥到倾云阁的时候,展颜正在大吐特吐。
许是因为原主体质的原因,她这一胎怀的很是艰难,孕吐早早就来了,还愈演愈烈,一日重过一日。
张院判给她开了各种方子,药吃了不少,但总是不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