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将惊鲵死死的抵在桌案上,她身子仰坐,一双藕臂,则是用力的撑在桌子上,时不时可以听到嘎吱作响的声音。
嘎吱!
随着一声轻响,桌子整个倾斜了过来,惊鲵下意识的搂住了苏玄的脖子,整个人犹若树袋熊一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无意之间,她的目光看到了桌子下的东西,迷离的目光瞬间清醒,娇躯战栗,整个人如坠冰窟。
原来这个桌子本就是倾斜的,有一只桌腿略短,是垫了一个东西,这才平整起来。
而那个东西,她再熟悉不过,那是罗网的令牌,而且还是最高首领的令牌,可以号令所有罗网杀手。
这块令牌,怎么会在这里?
在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就闪过无数种答案。
“怎么了?”苏玄将埋下的头抬了起来,顺着惊鲵的视线看了过去,也发现了这块令牌。
“公子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吗?”她一把推开苏玄,眸光变的冰冷无情。
她竭力做出一副杀手该有的姿态,但那战栗不已的身躯,很明显的暴露了她内心的情绪。
“你是说你罗网杀手的身份吗?在你成为我的侍妾的第二天,吕不韦就把这块令牌送了过来,主动告罪,告诉了我事情的原委。”苏玄耸了耸肩,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模样。
“那公子,为什么”她的语气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佯装冰冷的眸光中流露出些许希冀。
苏玄走上前,一把将其拥入怀中,柔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管你是何身份,你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侍妾,是独属于我的财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将你抢走!”
“公子不在意我的身份吗?不介意我接近你的目的吗?”她语气中带着颤音,双手想要搂住苏玄,却又迟迟没有落下。
苏玄捧起她的脸颊,认真道,“你记住,我喜欢,只是因为是你而已,无关身份,也无关其他。”
“还需要我说的再清楚一点吗?”
惊鲵通体剧颤,眼眶开始泛红,眼中有着泪珠滑落。
她紧紧的搂住苏玄的后背,再也不愿松开。
这还是苏玄第一次看到惊鲵哭,他安慰的拍了拍惊鲵的后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真实的名字了吗?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
“惊鲵,我的名字叫惊鲵。”惊鲵抬起头,眼神柔和,眼底只有眼前之人。
“听说你在罗网的时候,穿的是另一套服装,可以给我看看吗?”苏玄好奇的问道。
“好。”惊鲵没有任何迟疑。
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衣服,等苏玄再看过去的时候,惊鲵已经没有的之前的温婉贤淑,清丽柔弱的样子。
她身着紫色白条纹的修身金属战斗服,双腿和右臂部位为鱼鳞状护甲,身侧放着蛛网面具。
一双纤弱玉手则是拿着黑色的蛛网袜,她坐在床榻之上,不紧不慢的穿戴着,从豆蔻般的玉足,划过小巧精致的脚裸,再到雪白柔腻的小腿,她的肌肤本就白哲细腻,在黑色渔网袜的衬托之下,更增添数分魅惑。
冷艳,绝美,与此前相比,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体验。
这种冷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同样加分不少。
蹬蹬蹬!
这是高跟鞋走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等到惊鲵站起来的时候,她的一双玉足之上已经包裹住了一双紫色水晶高跟鞋,蛛网袜将她那一双笔直的美腿衬托的愈发纤长,鱼鳞甲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雪白细腻,莹润动人。
不管是修长的美腿,还是玲珑的玉足,亦或者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气质,都让人欲罢不能。
如此一个冷冰冰的美人,反倒更加容易激起内心的欲望,给人一种难以抵御的诱惑力。
“公子”见到苏玄目光火热的看向自己,惊鲵含羞带怯的轻唤了一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当一个冷冰冰的杀手,露出这样的一副的表情时,带来的又是何等的冲击力。
“现在该继续我们没有完成的事了。”苏玄走到惊鲵身前,一双手环住她的背部和小腿,将其拦腰抱起,走入闺房之中。
粉色的帘幔飘动,苏玄搂住惊鲵的纤腰,手掌划过她那被蛛网袜包裹住的美腿,右手挑起她的下颌,“现在你已经真正意义上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吗?”
惊鲵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让她都觉得燥的慌的词语,“主~主人……”
不得不说,作为一名杀手,惊鲵的职业素养确实无可挑剔,只要是自己的命令,她不但能够不折不扣的执行,还能给自己带来额外的惊喜。
就是这动作初学乍练,尚不熟练,有些磕磕碰碰的。
看着如此兢兢业业的惊鲵,作为她的主人,苏玄自然要好好奖励她。
这一晚,是苏玄与惊鲵双修以来,最为愉悦的一晚。
相较于居家服,气质温婉的惊鲵,紧身鱼鳞服,蛛网袜,气质冰冷的惊鲵反倒更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