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不是老鹰。”段雅君咳了几声,被黏在一起的喉咙已经慢慢分开了,“折磨我,我又拦不住你,还能比现在更惨吗?”
“当然有啦。”老鹰弯着眼睛,“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我保住你的神智,让你感受自己被肢解的过程怎么样?”
“随你。”段雅君偏头,闭上了眼,“什么时候开始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不说。”老鹰笑嘻嘻的。
可是段雅君等了一会,却始终没有等到那被肢解的痛苦。
“你还不动手?”
“我担心我没玩够呢,你就死了。”
“死就死呗。”段雅君左右双臂的痛楚让她连说一句话都要歇一歇。
“你不怕死啊。”老鹰惊讶了一下,右手却拿过段雅君被折断的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段雅君的大腿。
段雅君大声嚎叫,那痛苦好像都放大了。
老鹰不耐烦的皱皱眉头,“你的声音真大,我刚才被你割脖子都没喊出声呢。”
“废话。”段雅君闭着眼,脑门汗直流,“你他吗喉咙都被我割断了,你喊个屁!”
老鹰啧了一声,没和段雅君说下去,只是手里的匕首却效仿着刚才段雅君的手段,开始一下下的划下去,“哦!对了,你是个女人是不是?”
“那我岂不是没有下面的东西可以剁了?!”
老鹰话里有点不满意,段雅君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牙齿开始打颤。
“你在怕什么呢?”老鹰将耳朵凑过去,“你没有那玩意,没的好剁的啦。”
“但是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过去。”
段雅君睁开眼,越过树枝望向天空,太阳还悬挂着,气温也没有中午的时候那么热了。
段雅君觉得冷极了。
完蛋了。
想起了刚才对老鹰身体的不尊重,段雅君迟来的感受到了后悔的滋味。
可是那边的老鹰却一直都没有动手,只是若有似无的说一些奇怪的话。
段雅君被折断的手臂甚至都开始发抖了,她望着天空,脑子屏蔽了那些痛苦,只想着是不是该是她死的时候了?
她再强悍也是个女孩子,她已经对还没发生的事情,感到害怕了。
可是再一想,如果之后我还能活下去呢?那不是白死了?
感受到抵在肚子上的匕首正缓慢下滑,段雅君听到老鹰说,“我要用匕首挑出你的子宫,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她不敢面对那未知的折磨。
可是为什么她一定要面对这未知的折磨呢?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段雅君说了最后一句硬话,“悉听尊便。”
“呦?你倒是真硬气啊?”老鹰一手撑在地上,看着段雅君,“你这都不害怕吗?”
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因为老鹰身体重心的转移变轻了一些,段雅君对着凑过来的老鹰翻了个白眼,“听你声音是个女的,应该说,是你害怕这些吧?”
老鹰皱眉,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却感觉到段雅君的腿已经向上踢起!
忙转身要再制住段雅君,段雅君却晃动着一双腿,按着训练时的动作,反剪住了老鹰的大腿!
用力坐起身,段雅君趁着老鹰倒地没起身,便立刻一脚踩上老鹰的脚踝,一边用膝盖顶住了老鹰的下三路。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那老毕等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痛呼。
腿被用着,手被折断,段雅君就只能用头锤向躺地的老鹰头上,一声又一声锤的邦邦响。
可是老毕等不是任由段雅君攻击的东西,她抬手就箍住段雅君的脖子,但是被制住的双腿却怎么都破不开段雅君的桎梏。
段雅君被掐的双眼充血,腿上却始终不肯泄劲分毫。
直到,眼前一切都朦朦胧胧的时候,直到耳边再也听不到那老毕等的声音时,段雅君就被那老毕等突破了桎梏,扔到了一边的树干上,又从树干砸到地面上。
从疼痛中再睁开眼睛时,段雅君看着老毕等甩着胳膊走近,也看到了洒在地上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