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话锋一转，变成了逗趣的调侃。
“这剧到我那部分得付费，你还是等到播出时付费观看昂～免费的话导演可就要找到我头上了。”
好像那些不屑和轻慢全是顾瑶的错觉，谢梵音只是在故作调皮的回答着这个刁钻的问题。
“你！”
顾瑶很明确地感受到了，惊怒开口，却直接被谢梵音截住了话口。
“我？我知道你想问我最喜欢哪部剧嘛——当然是佛知啦！”
【佛知！！【土拨鼠尖叫jpg】】
【音姐也喜欢疯批正义啊啊啊啊！蓝玊百年一遇，而适配完美的曲舟行千年一遇！！！】
【一想到我只能嘶哈嘶哈！性张力什么的还是穿着衣服劲爆！！！【甩着裤子跑jpg】】
【自从他演了蓝玊后，天花板就诞生了，此后看其他的全部食之无味，哎伤心……】
【哦对诶！佛知和佛缘夫妇！他们俩这就是缘分吧！】
【woc！真的诶！我单方面认为至少得三生三世都捆一起了！！！】
实际上谢梵音真没来得及刷曲舟行的剧，脑子一片空白下能记起来的也就《佛知》这么一部。
那禁欲又带点邪气的矛盾体，在刑侦片里几乎是反派boss的设定，就这么堂而皇之当成主角不断的刺激着所有看官的感官。
黑白的撕扯，太阳下的阴影和夜色上的月光重复交替。
总有人在负重前行，总有人在踽踽独行，总得明白某些东西的意义。
它是压抑的，也是肆意的。
谢梵音看着曲舟行，心里却想着剧情里一字一句的描绘，顿觉这人……
实在是天生的演员。
因为现在淡然慵懒的曲舟行，完全让人想不到那些描写和形容。
这竟然是同一个人？
这个念头骤然浮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理所当然。
“佛知？”
曲舟行放下准备好的食材，回话语气淡淡，刚好和谢梵音望来的目光对视。
“嗯。”
“好。”
几乎连眨眼都不用，曲舟行周身的气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脊背挺直，气场凛然，嘴角噙着标志性的淡淡笑容。
有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该有的刑警的正经和一点点兵痞的不着调，像是在询问笔录，眼眸扫过另外两人。
眸底的墨色翻涌而起，幽深阴冷，骤然结成一层深不见底的寒冰，氤氲出来的凉薄就足以让人狠狠打了个寒颤。
在众人怔愣时，他启唇开口。
“善恶报应，祸福相承；身自当之，无谁代者。”
嗓音沙哑而低沉，像是来自更深地底处的呢喃和诅咒。
阴森诡谲，让人脊背发凉。
“啊——”
此时打破这种氛围的是顾瑶，见她一个趔趄差点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倒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只是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顾瑶刚刚是真的被吓到了。
似乎在他眼里她的生命其实根本不值一提，可有可无的死了其实也不错。
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
他想让她死。
“嚯……”
“雾草！”
后面这两句分别来自江风琰和谢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