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想了一下,说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不过,老易,还有老刘,一大早上就被街道叫过去了,还有秦淮茹也跟着去了。应该能有个结果吧。”
说到这,闫埠贵左右看了看,看着没人关注这边,才压低声音说道:
“老孟,小文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可能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巷子后尾,就是菊儿胡同那,不是动迁呢么?前一阵不也有人来说巷子要动迁要动迁的,还有人下来谈了么?我跟你说,过来后院闹事的那波人,就是谈动迁的那波人。”
说完,闫埠贵还神神秘秘的又像四周看了看了,又一次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老孟,我跟你说啊,这伙人可不简单,我家老二说了,里面有好几个都是他在里面见过的。应该都是判10年以上的,不知道怎么这回在外面见着了。”
说完,闫埠贵还叮嘱的说道:
“老孟啊,这我可就跟你说了,你可别外传啊。”
孟兆林看了孟广文一眼,这才点点头,说道:
“放心吧,老闫,我你还不知道啊,什么时候你听见我在外面说过闲话。”
“那倒是,都知道你们老孟家嘴严,我这才说的。”
闫埠贵听见孟兆林的话,这才放心。
孟广文在一旁听着闫埠贵说的,也没在意。
这事,他见多了。
保外就医,表现良好减刑,等等等等,一堆办法能提前出来。
甚至,管子大队,了解下。
“那闫叔,这事就这么拖着?这边都搭棚子了,街道那边也没说怎么个处理法呗?当时贾。。。贾婶子骨折的时候,就没人报警么?”
孟广文真是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想的。
“报了,怎么没报。警察来了之后,街道也出面了。最后,小文,你是不知道。竟然只让那群人给赔了个医药费,连带走都没带走。说什么不是打人,只是发生个口角,说贾张氏在不注意的情况下,没站稳,自己跌的。你说,这又能咋办。要不咱们大院也不能在大院门口挂白幡抗议啊。”
闫埠贵抱怨的说着:
“要不,你就想呗,大院里这么多家,就两家有事,其他家谁又愿意没事挂个白幡呢。”
孟广文顺手拿了个凳子,坐在孟兆林的旁边。
从账桌的烟盘里,拿了一根烟,递给了闫埠贵,又拿了一根,递给了他爸。
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给闫埠贵和他爹都点上,这才又拿了一根,给自己点上。
抽了一口,孟广文才又问道:
“那,闫叔,你说这都半个月,为啥街道今天才把易忠海和刘叔他们叫过去啊。”
闫埠贵抽了一口,说道:
“是半个月,可是,半个月之前,只是贾张氏跌了的事,闹的有点大而已。这不,昨天,那群人又来了,以为半个月了,消停了,没事了。谁知道昨天他们前脚来,后脚贾张氏就没了啊,连带着看热闹的老刘媳妇,也犯病没了。这下,街道能不慌么?”
“哦?闫叔,你给说说。”
孟广文好奇的,往前挪挪了凳子,问道。
“这不是昨天我家你婶子看热闹回家说的么,昨天早上,那群人来了,直接去了后院。刚进屋子不到5分钟呢,就发现贾张氏没气了。合计出来找人,直接跟老刘的媳妇碰个撞头,给老刘媳妇吓的,一下子就缓过来,送医院也不赶趟了。”
闫埠贵小声的,有四处的看了一眼,才说道:
“小文,我跟你说啊,其实,贾张氏是饿死的。”
“什么情况?”
孟广文接了一句。
闫埠贵慢悠悠的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昨天警察来了,直接给贾张氏拉走了。因为棒梗不干了,报警了。可是秦淮茹下午就去警局,销案了。”
“这我也听了一嘴,贾张氏卡了之后,不能下地了,一直都是秦淮茹照顾的。因为棒梗和他媳妇白天得上班,只能下班回来看看。所以,秦淮茹就搬到后院贾张氏那个屋了。这一段时间,贾张氏在床上躺的,越来越糊涂了,秦淮茹也就照顾的不是那么上心了,后来,干脆就不怎么管了。贾张氏也就。。。”
孟兆林说着,还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