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肉?我不得要花钱?这现成的糕点,我提两斤过去哄哄两个孩子。”
“娘,哥让你买你就买,那猪肉才值几个钱啊?这一斤糕点就值那两条子肉钱了。”
……
公鸭嗓听着贺婆子娘仨个说话声,回头看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就往驴车走去。
舒然连忙跟在他身后,公鸭嗓听到身后有转微的脚步声便回头看了舒然一眼,看她头脸被纱巾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脸露诧异之色,正欲开口询问,就被舒然一个手刀砍晕了,然后把公鸭嗓直接塞进车厢里。
还顺手封了他的哑穴和动穴,接下来她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个公鸭嗓可是要做为一个证人的存在,怎么能让他走了呢。
舒然这一个利落手刀把人砍晕的动作,恰恰巧地被气喘吁吁赶来的陆三钱看到,他顿时感觉自己的脖颈子一疼一下子似的,急急地刹住双脚,不敢朝舒然跟前凑。
正巧他身旁是一堆柴草垛,他顺势就趴了上去,他感觉他的两只小腿肚子在发软打着颤儿。
没想到这个从小没在身边长大的侄女,这么生猛,只是扬起一掌,就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砍翻在地,而且在落地的一刹那,侄女儿拎那人如拎一只鸡这么轻松,轻而易举地就给塞进马车里。
舒然已经看到陆三钱了,看到他一张渐渐发白的脸,也看到他朝草垛子后面躲藏的举动。
舒然没有理会他,而是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毕竟刚才挟抱了公鸭嗓一把。
舒然转身抬步向贺家大门走去。
贺家大门依然是一扇大门是开着,另一扇是关着。
为了使动静闹大,舒然拉开裹面的头巾,抬腿就是对着那关着的一扇门就是一脚。
只听咣当一声,整扇大门连同门框一致全部与门楼墙体脱离,向后倒去。砸在地上,震起一阵尘土。
这一声巨响,把个藏在草垛子后面的陆三钱吓得差点弹跳而逃。
脸色又白了一分!
他想走又不敢走,心里还想着抱住这个侄女大腿,今后有肉吃!
贪念克制住了恐惧,他就躲在这儿为侄女助威吧!
当然了,如此大的响动,也震惊了堂屋里的三人。
他们刚刚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纸去品尝钱记糕点这独一无二的口味。
平日里,他们赶场,站在钱记糕点铺,闻着那香味儿都是一种享受,可是舍不得拿钱去买。
自己掏钱去买,那不是吃糕点,那是吃银子!
一斤糕点可是足足半吊子钱呢!
陈老头这次来还挺出血的,花了二两银子买了四斤糕点!
娘仨个正美滋滋的打开四样糕点,分别正在品尝。
“你是谁?为何砸坏我家大门?”
贺老二第一个跑了出来,见到舒然,责问。
“哪里来的野丫头到我贺家撒野?
小心你贺大爷剥了你的皮?”
贺老大把嘴里的糕点拼命咽下肚,也窜了出来,气恼地指着舒然,并对舒然说出恐吓之词。
贺婆子连忙把糕点给收了起来,放在箱笼里,急忙忙跑到院子里一看,立即骂道:“你、你这个小骚蹄子,哪里来的小浪货,竟敢来我贺家撒野?
老大、老二,给我把她抓住,这就是那日坏了我好事的小贱人,仗着她和那个窝囊废有几分相似,就冒认顶替了二花,要不是她,双胞胎早都该送到于老爷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