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舒姑娘出来这么晚,她竟然打到野鸡?
等等?
舒然竟然打到野鸡和野兔?
陆大柱再一次对舒然起了改观。
舒姑娘不简单啊?
为了体现自己是大哥,大柱决定那柴还是他来挑,走在山路上,虽有些吃力,但还能挑得动。
虽然又些吃力,但大柱认为比来回往返跑四趟省了不少力气。
出了山口,走在平坦的路上,就省力多了。
看着大汗淋漓的大柱,舒然决定歇会儿再走,反正离家也没多远了。
这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往山口跑来,看到二人后,来人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捂着胸口,张着大嘴急喘粗气,还未等气匀,就连忙说道:“大柱啊,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你二婶家出事了!”
大柱一听,连忙站起来,窜到那人跟前,抓住那人的手腕,急急地问道:“范婶子,我二婶家咋了?出什么事了?”
“哎哟,我滴个娘嘞!累死我了!”
被大柱称为范婶子的女人是范贵的婆娘,舒然也是认识,因为第一天来时,就和她同车。
“大柱啊,事情是这样的,一早我们不是一同进山了吗,舒姑娘教我们识得草药后,我们为了想多识一些草药,就在那警界线处等候,紧等慢等的,也没有等到舒姑娘的身影。
我们只得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也都四散开来,寻找那两种草药。
我们个个也都采摘不少草药。
我回到家以后……”
“诶诶?大婶说重点?”舒然皱起眉头上前打住范婶子详细的叙述。
你丫的惊慌失措的跑来,就是这样的叙叙叨叨叙述事情?
范婶子对与舒然拦住她的说话,心里有点小不高兴,转念又因人家姑娘教她们认识草药又释然了。
她停顿了一下,说道:“那个大柱啊,你二叔家丢失的二闺女被贺氏的老娘给送回来了。当初也是她给抱走的,如今又是她给送回来的。
你说送回来,就送回来吧,贺氏她老娘逼着贺氏要五两银子,那可是五两啊!
我们庄户人家,一年到头要能积攒个一两银子都不错了,哪里有哪五两银子?
何况你二叔还伤着腿呢?
你二婶被逼的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哭。
你爹被你娘拉住不顶事,你三婶摩拳擦掌想揍那老太婆,可那是贺氏的老娘啊,事情就在那僵局着哩!
那个舒姑娘啊,我一看那情型心跟着着急,你说陆婶子又在家,一大家子在门口,却没有一个顶事的,我就想着你既然能出钱帮二两哥治腿,也就有能力把这事给摆平了。
舒姑娘,你会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啊?”
舒然耐心地听范婶子把重点讲完,决定赶紧立刻回家看看。
嗯,范婶子,这人心不坏,是个值得相交的人。
“谢谢你啊,跑这么远来告诉我们。”
舒然说着抬脚移步到自己的背篓跟前,把背篓上的那捆柴往一边移移,掀开罩布一角,从里边提出一只不大也不算小的兔子,塞进范婶子的怀里。
“这是谢礼。”
说完,转身就背起背篓及那捆柴暗自提气往村子里奔去。
而站在一旁的大柱和怀里揣着兔子的范婶子,看着远去的舒然,都惊的张大了嘴巴。
明明刚才还站在身旁的人,眨眼间如一阵风似的竟跑出去了老远,那速度也真是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