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状况,你去了便会知晓。
天下之大,为师走到哪里都不怕!
勿挂念为师!”
待舒然看完信后,清竹又说道:“昨日下午,师父先让我给舒大老爷送了一封信,向他讲述了你的真实身份。”
才说了两句话,清竹就停了下来,她看到了舒然脸上的表情骤变阴冷,身上散发有着毁天灭地的戾气!
清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小师妹,你冷静一下。师父、师父她老人家也是为你好!”
舒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为我好吗?
“你可知他们舒家昨晚是怎么对待我的吗?先是放毒蛇要我,但是没咬成!
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说我在东清山上私会外男,辱没了舒家的名声,倾全府的侍卫将我围堵,生怕我逃离,然后将我绑在大石上,沉溏!
真是对我狠之至极,宁可毁灭也不让我苟活!
试问天下哪有这样可着徒弟坑害的师父啊?
有吗?绝对没有!
哼!
这样的师父不认也罢!”
舒然气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这具身体只觉得好委屈!
清竹看小师妹一副倔犟的小模样,上前一把把舒然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部。
“师妹呀!师父很少在观中停留的,一年到头也难得看到人影。
她老人家却因为你,在观中待了将近四个月,也是难能可贵了。
所以,你不能报怨师父。
以后需要我们能为你做的事情,只要是不过分的,我和师姐还有师妹都会尽可能的帮助你。
好了,咱不生气了哈!
你就按照师父她老人家吩咐的去做吧!”
清竹松开了舒然,然后向她点点头,转身飘然离去。
这就……走了?
逃也似的!
舒然望着清竹远去的背影,仿佛她舒然就是洪水猛兽?
瞬间,清竹的背影就成了一个小黑点,直至再也看不见了。
舒然又叹了一口气,估计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此时叹的气多。
有了路引,舒然只得回城,找到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报了地名,文安县城。
她也不知道临安府到文安县到底有多远,应该交多少银钱?
车马行管事问她:“姑娘可是着急?要快速的赶到地儿?
这租车的价格不等,有双马拉车,有单马拉车。
双马拉车,差不多晌午后能到文安县,那地方是临安府最远的一个县了,差不多有一百七十里路呢!
单马拉车,车速慢,估计得天黑才能到达。”
舒然想,反正也不着急,就当是旅游了,就要了一辆单匹马拉车,交了十两车费。然后又出去买了很多吃食放在车上。
就这样舒然坐进马车出了西城门一路向西而去,正好与东清观的方向是背道而驰。
一路上舒然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看着不觉困意来袭,由于昨夜被舒家人折腾了一番,几乎没睡觉,这一闲下来,舒然就觉得这副身体特别的乏累!
于是舒然从空间里取出一个软垫子铺在马车厢的底部,又取了一个枕头,再取一床被子,马车的空间小,被子可以半铺半盖。
整理好后,舒然打开马车门递给车夫一个水囊和一包吃食说:“马车跑慢点没关系,天黑前找到住宿的地方喊醒我。”
舒然本来想敲打车夫两句,但看到他一副老实本分是厚道的模样,也就竭了心思。
车夫恭敬地说声:“谢过姑娘给小的这么多吃食,小的定当尽心尽责的赶车。
老实说,这文安县是咱们临安府最偏远的一个县,途中还得经仁和县,天黑之前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吧,最好能宿在镇子上,可以住店,牲口也能喂些草料。”
车夫似是说给她听,又似再做决定。
“你看着办吧。我困了,先睡一会儿。”说完把马车门关上,往垫子上一躺,想睡但又不放心。于是,她进了空间,往席梦思大床上一躺,拉过蚕丝被往身上一盖,便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