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把自己的想法说与你听,你毫不犹豫地就答应愿意为舒大老爷生孩子!
你这样对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淑嬷嬷脸色铁青也不辩驳,而是从腰间扯出汗巾,团吧团吧塞入舒然的嘴巴里,这下子舒然想说也说不出话来。
“扔下去!”
舒然的耳边传来舒大老爷冷漠的声音。
“琦儿,回去以后就把苏姨娘给处死,看到她,我就恨,我就烦!”
“是,母亲。”
“杨嬷嬷与李嬷嬷,你二人在此守着。
这天就要明了。待到午后申时再拉那绳子把她拽上来。
对外就说三小姐昨夜来荷花池旁凉亭乘凉,不慎落水丢失性命,装棺后就拉到城外随便找个地儿给埋了吧。”
“是,老夫人。”
接下来就听“噗咚”一声,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舒然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一切陷入了沉静。
在落水的那一刻,舒然就动用意念进入空间,结果连大长条石都被带入空间,绳子居然也没有开?
这个淑嬷嬷也够邪门,不知使用了什么法术,使得舒然想来个金蝉脱壳竟没成功?
舒然再次动用意念用匕首割开手腕上的绳索。
胳膊得到自由后,先拽掉口中的汗巾,很快又解开身上所有的绳索。
出了空间把绳子与大石捆系在一起丢在荷花池底,她则游到有荷叶的地方,偷偷露出水面。
亭子里已经没了人影,亭子外几株火把还在燃着,两个婆子还站在那里守着,时不时拿眼扫视着整个荷池。
舒然利用了荷叶挡着,向亭子的另一边游去。
还好,一路上也没有丫环守着,她原路返回自己的院子,她没有从院门进去,而是翻墙进入,退下湿衣,换下秋香丢在衣柜里的丫环服饰,又把衣柜里刚做的新衣收了两身在空间,便没有再动其他东西,就翻出了院墙。
舒然身着丫环服饰低着头在府内走动。
她想探探舒家的财物到底都藏在哪里?
舒家院子很大,长廊幽径,庭院深深,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的座落在舒家大院里。
反正有她临终遗言激起的千层巨浪,注定舒府这夜是个鸡飞狗跳的不眠夜,各个院子里时不时传出咒骂声,嚎叫声,吵闹声。
甚至还有丫环的尖叫声:“快来人啊,老夫人昏过去了……”
听到这叫声,舒然粲然一笑。
昏过去好啊!
通过一翻巡查,舒然已经知道舒府藏银的地方,本来想给顺走的,想想三个多月以后的流放,那都是舒家的罪证,自己若收入空间,那不就等同于在救舒家、在毁灭罪证?
不能这样干,自己一个被养了十几年的人说杀就杀,背地里不知杀死多少冤魂呢?
一大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哪一个不是污渍般般!
那就收了老太太的私库,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舒大老爷孝敬他老娘的也不会少。
舒然悄悄地进入舒老夫人的院子,几翻找寻,找到一处暗室,里面收藏不少金银财宝,舒然也来不及细看,统统收入空间。
出了老太太院子,又往曹氏的院子走去。
临安府最大的官太太,这些年与各家女誊来往,所收的贿赂也不会少,那都是来路不明的不义之财。
舒然翻进了曹氏的院子,趁着曹大夫人还在房间发火砸东西泄愤,丫环们也是个个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乱看。
舒然查到大夫人藏银的私库,掰断门锁,又来个一通收,收的毫不手软,收的毫无心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