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婆子去打开院门时,秋香也紧跟着就醒来了,她穿好衣服悄默地来到院子里,她愕然地看着淑嬷嬷一反常态对待三姑娘,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她也想不明白,明明早上还对三姑娘疼爱有加的淑嬷嬷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突然闯进来是为那般?
还说放蛇要咬死三姑娘,为啥呀?
这几天她可是一直在陪着三姑娘,并没有做出什么上不了台面丢舒府的事啊,若说在东清山私会外男?
嘶……
自己可是下了决心要抱三姑娘大腿的,这几天她可是跟着三姑娘沾了不光呢!
三姑娘到底怎么了?此刻她也不着急?还能回屋睡觉?
一会儿老太太来了,还不定发生怎样的闹腾呢?
“唉!静观其变吧!咱们做下人的可管不了他们主子之间的事情。”
秋香像是劝慰自己又像是劝慰身边的婆子。
淑嬷嬷一脸苍白的跑回老太太的院子,向老太太叙说三姑娘把毒蛇给吃了,居然没死,还把原因也说给老太太听了。
当然,叙说一遍后,又呕吐的天翻地覆,要了老命。
老太太心疼淑嬷嬷,连忙让丫环给她端来盐糖水给她服下,然后吩咐房内几名丫环们:“先去请大老爷过来,让他把侍卫带着,防止那丫头跑了。
再把苏姨娘也给一叫来。
如外把大夫人及其他姨娘都给叫起来。
还有二老爷一家。
今日惩治三姑娘也是给其他姨娘一个警告。
我舒家的血脉岂能是从外面抱来的阿猫阿狗,那等子下贱坯子可以混淆的?”
没多一会儿,各个院子里的人都来了。
一群人,在老夫人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直奔舒然的院子而来。
悠然居的小院门,自淑嬷嬷离开后就没关。
秋香与那婆子都没有睡,心里装着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
也只有那洒扫的小丫环与舒然还能睡的着。
侍卫们手持油松火把,把悠然居院里院外照射的亮如白昼。
“秋香,把三丫头叫出来。”
舒老夫人指使秋香。
还未待秋香答话,舒然就已起身出来,双手抱胸倚在檐下的廊柱上。
“不用喊,我在这里。来的这么慢!我都已等急。”
“去,淑嬷嬷带几个婆子上前把她给我绑了。
把苏姨娘也给绑了,她教女无方,纵容女儿私会外男,有失妇德……”
“舒老太太,你这欲加之罪,也太苍白了吧?
这私会外男一词从何而来?
请你给我介绍清楚?
在府里几日,我是小院门都没出去过。
在东清山的两个多月里,除了先前被两位恩公救起,再就是被那大夫治伤。
这些事情,都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再说了我可是和东清观主住的是同一个院子,你说我私会外男,你这不是在质疑东清观主的德荣?
如果是这样,不用我说,那些敬仰东清观主的香客吐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你,你不是舒然,你一定不是!她可是没有你这般灵牙利齿,你到底是谁?”
舒老夫手指舒然喝问。
“我是你的孙女呀!早上你不还来看望我,三丫头长三丫头短的叫着吗?这会子怎么又这般冰冷无情?
私会外男,是欲加之罪!
我不服!
如果你想处死我,也让我死个明白,让我心服口服,即便是死了,我也不会脑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