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起哄的玩闹起来,谁也没注意到那个五花大绑大胡子的麻袋早就被抬出了迎春楼,此刻被吊在西流河的阁楼上。
绳子不断的放线,麻袋被放进河里,一下子就扑腾起来。
“拉起来。”俊俏小生凌厉地喊道。
麻袋又被吊到半空。
“是谁?我可是吴越使臣,谁敢?”大胡子喊道,只可惜眼前一片黑被麻袋挡着。
“大胡子,你也配使臣这个称号?”俊俏小生骂道,呸!
“是你?”大胡子警觉地问。
“是我,你倒是说我是谁?”俊俏小生大笑问道。
“你是……公主饶命,末将还未恭贺公主大安,末将恭贺公主不日大婚。”大胡子倒是识时务。
“哈哈哈!什么?你诬蔑吴越的公主半夜干这坏事?你倒是喊啊,让所有人都知道。”
“末将不敢,公主饶了我吧,咱们是合作……”
“放屁,鬼和你合作,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那日在山谷,你要我殒命,今日本姑娘就让你尝尝厉害,把这个狗东西扔进河里喂鱼!”她喊道,绳子一松,麻袋立马就掉进河里,扑腾扑腾几下没了动静。
“好不快哉!本姑娘就是睚眦必报!”俊朗小生摆摆手,笑着说,样貌极其秀丽,她朝阁楼上下来,大步流星的走了,身后跟着几个精壮的人。
晚上的开封城里,热闹的很。
“早知道如此热闹就把绿秀也带出来玩了。”说着俊俏小生到一个挂满坠子和面具的摊位前停下,拿了几个赏玩,戴上一个凶神恶煞的面具,旁边也有几个人拿起面具试戴。
突然,那种熟悉的风一般飞起来的感觉又出来了。
荔枝感觉腰间被捏住,再一看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短袍男人,一手抓住她,往屋顶飞去。
踩着琉璃瓦飞的越来越远,也是黑夜中看不太清,跟着荔枝的侍卫才反应过来,立马分开追着跑。
“时璟琛!是你吗?”荔枝问。
男子没有吭声,继续带着她飞,七拐八拐,直到一个硕大的庭院里,一棵大树下落下。
“时璟琛,为什么每次都被你搞的狼狈不堪。”荔枝笃定这就是时璟琛,伸手去抓他脸上的面具。
“哈哈,还是瞒不过你,你怎么发现是我的,小爷我可是憋了半天没说话啊!”时璟琛摘下面具,笑哈哈的说,露出浓眉大眼的神情。
“你的轻功天下第一吧。”她边说边整理自己腰间的衣服。
“你恢复记忆了?”他吃惊的问,不错,天下间轻功最好的当属世外高人落逸居士,而时璟琛真是落逸居士的真传弟子,有且只有一个。
“小爷我可是我师父的独苗苗弟子。”
“你师父是谁啊?”
两个人许是都累了不约而同的坐在台阶上。
“你失忆了才真是宛若世外居士,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不过就你这样是怎么拐了个吴越和亲公主当的?”他戏虐的看着她说,双手往脑后一放躺在地上。
“谁让本姑娘气质好,吴越求着的独苗苗公主!”荔枝学着时璟琛说话,也学着他的姿势躺下。
”我想吐!大言不惭的恶心女人!”他戏谑道。
“今晚的月亮真圆真好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