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学的领域，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楚然再次看向段小平：“如果你不理解，可以把我当成是《火影》动漫里的带土。一切攻击无效化，只有当我发动攻击的时候，我才是实体。”
段小平：“……”
楚然继续说道：“其实这种技术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是所有人都不曾把这种技术放在心上而已。”
李霞狐疑的问了一句：“不是秘密？什么意思？哪里出现过这种秘密？”
“909所。”
楚然侃侃而谈：“当年陈校长曾经将影视作品里风靡一时的超级人工智能红后带回国内，并让她活在了909所的人工智能体系里。后来，沈剑教授开发了实体化技术，把红后从人工智能的虚拟二维生物变成了活生生的三维生物。”
李霞：“……”
段小平：“……”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本来异能圈子就撵不上陈锋和谁与争锋这个体系，神仙这个赛道就更不用想了。
现在？
人家高科技赛道也开始崭露头角了。
咋打？
段小平越来越狂躁。
人家自己主动暴露秘密，这显然是看轻了自己。
md！
自己堂堂沪上十三太保之一，堂堂准天级异能者，居然连个普通人都搞不定？
传出去还怎么混？
段小平突然一声咆哮，整个身体开始慢慢变黑，变虚。
没用上五秒钟，他就像是变成了一团黑光一样。
甚至开始在礼台上烟雾化。
这才是他真正的底牌。
一种在黑暗中无处不在的暗杀技术。
段小平的目的，就是想引诱楚然再次出手。
反正自己烟雾化以后，至少保住了不败的姿态。
你出手攻击我，我就能发现你。
以他的接近光速的攻击手段，想捕捉到楚然的实体化瞬间，应该不难。
你要是不攻击我，那咱俩就耗着。
反正是你们山海大学来做交流报告的，耗到最后，也是你们丢人。
段小平打着如意算盘。
本以为这种战术绝对会生效。
结果，一直静立不动的楚然突然随手扔出了一样东西。
就在她扔出东西的瞬间，礼台上的黑色烟雾突然剧烈翻滚起来。
段小平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他把自己化成黑色烟雾，将楚然周围所有空间都填满了，这样只要对方一实体化就能肯定能发现她。
到时候发动雷霆万钧一击。
他猜对了。
他也发现了楚然扔出物品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