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
钟连城已经被搞糊涂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跟陈锋之间的差距在哪里了。
见识！
陈锋似乎什么都懂。
什么都知道。
不管是异能体系还是神通仙法。
他都了解。
且不管他到底有多强大的战力，就这种渊博的知识就甩了自己好几条街。
所以一旦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那就只能听他的。
因为没人懂啊。
钟连城郁闷了。
陈锋倒也没隐瞒，简单解释了一句：“之所以说被杀的这些人都是死人，是因为他们都已经被某种手段控制了。这种控制类似于催眠，但是很野蛮，已经彻底抹杀了他们的本体意识。所以，他们看着像是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
钟连城皱紧了眉头：“陈先生，你知道这种力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症状，却不知道详细的手段。”
钟连城狐疑的说：“真有手段能做到这种程度”
“有，而且很多。”
陈锋淡淡说道：“举两个例子。比如我和蒋聘婷，我们利用僵尸的力量就可以彻底抹杀目标本体意识，控制他们成为傀儡。”
钟连城：“……”
真坦白啊。
要不要把你们俩也列为嫌疑人呢
陈锋继续说道：“再比如你的轮回眼。”
钟连城一愣：“我的轮回眼”
“对。”
陈锋点头道：“你忘了佩恩六道的模式以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在目标存活时就将对方打造成佩恩六道的分身。”
钟连城眼神亮了。
这个……
真没考虑过。
主要是轮回眼的能力太多。
自己移植的时间还短。
再加上公务繁忙，其实压根就没有太多时间好好研究它。
今天听了陈锋的话，好像突然打开了一扇天窗似得。
佩恩六道……
对啊！
钟连城想拍大腿。
但是陈锋接下来的话又把他吓了一跳。
“类似的力量，还有刘月秋的精神控制器。”
钟连城下意识的失声问道：“谁刘月秋她也能做到这种程度”
“她可以。”
陈锋笑道：“她应该已经完成了精神控制器的开发。以她那种逆天的精神力量，再通过精神控制器的手段精准遥感，的确可以抹杀目标的本体意识，甚至植入新的记忆，将目标彻底变成她的傀儡。她的手段，几乎可以骗过任何人。”
钟连城：“……”
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