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汪瑞还沉浸在昨晚的思绪,虽然外面有声音,但并没在意。
汪瑞手下的护卫,自从把袁大人的护卫黄杨二人押送回去后,汪瑞看上去,可以过一点高枕无忧的生活,不用操心局外事,任其自然生长,冥冥中自有天意。
他也觉得远方的铺锦,除了思念,什么都给不了,所以改变不了,就不如对得起当下,好好的照顾朵儿。
因为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为了避免少些奈何,不如从身边做起,待它日有机缘,更好的回报有缘人。
虽然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与想象刚好恰恰相反,生活就像一条永无止境的河,有永远不可能停歇的水面,推波助澜的涌动一种,有预想不到的故事在发生。
这第二天清晨,汪瑞一早就听院外,有人在附近议论纷纷。于是就起床,走出去看了一下。
汪瑞推开院门,只见外面一群闲散人,坐在小河边的一棵树下,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
稍微走近,躲在另一棵树后面的他。仔细这么一听,就听有一位姓赵的村民,比划着说。
“听说咱们那县衙门里,可是有冤鬼啊”
“啥样冤鬼,自古以来都是恶人比鬼还鬼”冯家村民接起话茬说。
“别说你还不信,原来就有这么一位,是姓刘的那个刘大人,以前在那里住过,过后就得了一种不正常的病,然后就看上了一个又有点疯,又有点傻的女人。”
赵家村民比比划划,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是王八瞅绿豆,它就对上眼了,你管人家那闲事干啥”冯家村民劝说。
“你说那么大一个位高权重之人,到哪啥样的女人找不到,偏要找一个那样有精神病的女人跟着”赵家村民贬低着女人。
“白菜萝卜各有所爱,人家看上哪点,还得告诉告诉你啊,人家自己得意,又没让你得意再说,你本来就是一介草民,怎敢高评草民,自己打自己脸,还没够”
冯家村民,希望赵家村民对事应该划开里外拐。
“这里面,据说指定是冲到鬼了,便得了邪病。这鬼听说,今天就有人要驱,听说藏鬼的人,就是汪府的汪大人”
赵家村民越说越离谱,兴口开河,胡咧咧起来。
“鬼能听他的笑话哈哈哈……为啥他藏鬼,它能藏住吗?”冯家村民说着,纳闷的哈哈大笑起来。
“驱鬼的神仙说一会儿在县衙外做法,就能揪出那个汪大人”赵家村民不顾别人怎么说,执着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这没影,歪曲事实的事,这会儿好像你当神仙参与了,啥都知道呢”
冯家村民觉得赵家村民,简直就是在那说梦话,拿周围的人都是傻子,不识数。
”不过后来听说那个跟着刘大人的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咋了,突然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可能也是被鬼捉了去,因为那个女人也跟汪大人有了瓜葛,就不见了人影”
赵家村民认为鬼只怕汪大人,或者和汪大人一伙,侵袭其它人。
“你弄好了,别一会儿和刘大人有瓜葛,一会儿和汪大人有瓜葛,你这整明白的,不能无中生有,乱扣帽子,再说,不能说和谁正常说句话,就被你倒打一耙,你这人怎么这样”
冯家村民刨根问底,想弄明白,不能冤枉好人。
“你咋就不信呢据说这刘大人就是跟这样妖气有染后,自打那就听说精神头有点上不去了,后来习惯久了不正常,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让那女的给坑死了”
赵家村民就这那血糊连拉的,夸大其词的形容着,想让别人相信。
“你可拉倒吧?我看你这是谁参与,讹谁呢?”
冯家村民认为没有证据的说词,就是胡言汉语,再说证据都能靠各位关系造假,所以没必要揪住不放。
“如今这事,又轮到那个袁大人身上,搞得半疯又半癫的,都出自那个鬼地方。”
赵家村民看说也白说,不如话风一转,找个台阶。
“不对劲吧?听说那女的好像是被刘大人给害死的,后来那个女人的鬼魂才会找他索命的。那有些人的命,就该只适合坑败类,不适合坑好人。”
冯家村民想较真,继续给纠正错误。
“都是相貌堂堂,衣冠楚楚,不干人事!”
赵家村民借坡下驴,想忽悠几句,把这事就过去。
“据说刘大人也不咋的,坑他就算对了。像有些人,嘴上虽然总说爱百姓,但本质不同,唱高调,做恶一个顶两个,就是不干实际事!”
冯家村民觉得他是看透一切,所以把自己认识到的,都分享给大家。
“都那样,朝廷江郎才尽,没辙了,那脑子就是被驴踢了,专门惦记一门没治”
赵家村民认为你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不如就都说了吗。
“像刘大人和袁大人那种,明摆着就是强抢民女,偏说爱,嘴不对心,就不该得好报”
另一个孙家村民也插上了嘴。
“是的,你们说的不一样,果真那个刘大人,到关键时刻,是个没良心的货,家里养了一堆,还不放过外面一个傻女人,就拿傻女人当垫背的,不惜残杀。才导致如此下场!”
这时,又走来一个姓吴的农夫,也是知情人,所以也发表着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