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江牧眼神微动。
“序列计划。”
周林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一个囊括了全球各地的天才，去争夺、厮杀，最终培养出一个，足以改变人类格局强者的计划。”
“这样一个计划，就是序列计划。”
“我可以理解成养蛊？”江牧隐隐有些明白了。
“差不多吧，不过还是有些区别的，毕竟最大的敌人不在内部。”
周林解释道，“不过，竞争很残酷，能进入序列计划的，全都是天才。”
“但若是能从中脱颖而出，恐怕好处也不小吧？”江牧问。
“那是自然。”周林点头。
“也包括资源？比如无限制提供到王级，乃至天级？”江牧继续问。
“这恐怕有些不现实。”
周林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负担不起，而是出自其他方面的考虑，不经历磨炼是成不了强者的。”
“不过，在序列计划里，只要足够优秀，你可以获得一些极其珍贵的物资。”
“而这些东西，在外界很难有门路获得。”
江牧眼神闪烁，“也就是说，参加这所谓的序列计划，我能获得的资源，其实是两个极端？”
“上限极高，下限……也极低。”
“至于最终是什么样子，还是取决于我的水平。”
“完美的解释。”周林微微一笑，“该理解的，你也差不多理解了，再多的现在了解也没有意义。”
“那么，做出选择吧，加入军部还是参加序列计划？”
“当然你可以不用急着答复，慢慢思考。”
“我已经有答案了。”
让周林有些意外的是，江牧早已有了抉择，“军部就算了，我这人懒散惯了，不想受太多限制。”
“不再考虑考虑？”
周林劝道，“加入军部，其实才最适合你。”
平心而论，周林这话其实有些私心，如果江牧加入军部，他推荐有功，贡献会更多。
不过，他却也没在诓骗江牧。
为什么？
加入序列计划，固然是有更高的上限，但未必一定是好事。
尤其是对这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而言。
因为竞争太激烈了！
而且不公平！
是的，就是不公平。
就周林了解到的，参与计划的人员，武者只不过是门槛而已，而大多数人，早就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实力。
有来自各大高校的天才，也有武道家族、企业，精心培养的强者。
其中甚至有天级武者！
江牧武道天赋固然是高，可气血也实在不堪入目，连武者都不是。
和那些个已经身经百战，足以独当一面的强者比起来，要走的路还太远。
两相对比之下，心态容易出问题。
而对于武者而言，心态同样重要，一个不慎，也许就会耽误成长路上的黄金时间。
相比之下，进入军部接受培养，以后再来参与竞争，才是最稳妥的方案。
“不用了。”
江牧摇了摇头，再一次拒绝。
眼底却是闪过一丝连周林都没有注意到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