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哦了一声,道:“无需你说,看她温酒的姿态,我就已经信了。”
他的手指头一直没离开。
我感觉心花又开了,只好不安地动了一下。
酒水虽然冰凉,但我体内却有一股热气在升腾,那股热气一路涌动,最后上了脸,直达耳根,热烘烘的。
我想,此时此刻,我的脸应该比天边的彩霞更加红艳。
我将脸扭开,拼命闭着眼,不敢睁开一丁点。
刘爷没有马上凑过来喝酒,而是静静地等着,长胡子巫师也没说话。
慢慢地,酒水已不再冰凉,开始有了温暖,而且,我还有了那种喝酒的微醺感觉。
我明白酒水已开始渗透,心中开始着急,自己不能醉。
刘爷把时间算得也很准,凑过来喝了一口,然后咂了几下嘴巴,不住口的赞叹。
我盼望着他能一口气喝完,然后我就可以放松了,可是刘爷只喝了一口酒,居然又停了下来。
我正想央求他,耳中又听到电梯门响,是女佣上来了。
我刚好是往电梯边偏着脸,心中好奇她会给刘爷端什么菜来,就偷偷睁开一点眼缝去看,却见女佣手里端着一个白盘,盘子里有四片猪肉,还有几片绿叶子,一个铮亮的夹子,但没看到有筷子。
没有筷子,你怎么吃菜?
长胡子巫师轻言细语的笑问:“刘爷,菜来了,需要帮你摆上么?”
刘爷唔了一声,几个手指头就跟着离开了。
我看见长胡子巫师对女佣坐了个手势,女佣就含笑点头,将盘子放下,用那个夹子夹起一片肉来,目光就望向了我。
那肉片方方正正,长宽约有十多厘米,很薄,显得松松垮垮。
我看到女佣的目光,又联想到筷子,突然明白过来,听说小日本那边有种吃法叫女替圣,刘爷不会是想模仿吧?怪不得没有筷子。
缅北这里的男人,也喜欢那样吃吗?
我顾不得羞涩,忙睁开眼,看着刘爷央求:“刘爷,我不要这样,油腻腻的呀。”
可是刘爷没有理会我,凑过来又喝了一口酒。
女佣夹起的肉片,也已经铺在我身上,为了摆整齐,她不住的在使用夹子。
夹子很凉,肉片却滚热,我没尝过这种冷热交加的滋味,又不敢动,顿时倒抽了一口颤悠悠的凉气。
女佣动作很熟练,她摊好一片肉,马上又夹起了一片,仍然铺在我身上。
铺完两片肉,她才住了手。
长胡子巫师见机很快,马上说道:“刘爷,我那边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你用餐了。”
刘爷盯着喝了两口的酒,头也没抬一下,冲他摆了摆手,让他尽管自便。
长胡子巫师走了,还叫走了女佣。
屋里就留下刘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