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
差点没忍住干呕起来。
闫埠贵眨了眨眼,有点不相信,“就这么简单?”
他知道的中药方子都是十几味药一起吃,这个怎么就两种?
这能行吗?
任真一副脸色不好看的样子,“三大爷,您什么意思?不信我?”
“不不不……”闫埠贵吓了一跳,连连摇头,“我就是觉得这方子才两味药,会不会效果不太好?”
前几次认真动手的时候,已经给他留下心里阴影了。
任真无语,原来是因为这个!
话说倒是有几种动物粪便都是中药,只是闫家那哥俩能吃的下去吗?
还是算了吧!
就没有自己这么好心的邻居!
任真想着,随意的说道!
“再加几味也不是不行,就是代价就大了啊!三大爷您想想,多一味药那就是多一份钱呐!现在有这样简单的方子还不好?”
闫埠贵一听赞同的点点头。
说的没错。
加一味药可不就是要加钱么!
自己家里这个条件。
还是算了,能省则省吧!
闫埠贵兴冲冲的往外跑。都没顾上跟任真打个招呼。
任真冲着他的背影,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个闫埠贵为了省钱,什么都信!
可怜的小哥俩!
没事吃那个东西玩!
任真摇了摇头,转身进屋去了。
闫埠贵则是回到家拿了点钱,骑上他那辆八手的二八大杠,哐哧哐哧往药店跑去。
结果到了一看,
人家都关门歇业了。
闫埠贵在心中直骂娘。
狗日的,不好好开店,竟然关门。
过年有什么好的!
赚钱才重要啊!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闫埠贵也没办法,转身又吭哧吭哧的往回蹬。
来时顺风位,闫埠贵还没觉得有啥。
此时外面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吹到人脸上像是小刀割肉般生疼。
闫埠贵将自己的整个脸都包裹起来,只露出眼睛那条线。
视线是有点影响,但总比被风吹的脸生疼要好。
闫埠贵一路晃晃悠悠,快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一阵狂风吹来,他下意识的闭上双眼,依靠着记忆让自行车往前走。
秦淮茹此时也一路走到四合院胡同口,累的她头晕眼花,就打算扶着墙歇会。
正好听到闫埠贵那自行车独有的声线传入她的耳中,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秦淮茹就想转过头打个招呼。
“三大爷,大过年的您…………”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闫埠贵像是没看到她一般,骑着自行车直勾勾的冲她撞了过来。
“啊……”
秦淮茹吓得大喊一声,赶忙躲开。
“秦淮茹,你别动!”闫埠贵猛然间睁开眼睛,他也吓得不轻,赶紧控制着车把向一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