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可比得?
傻柱仔细思索,忽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就跟变脸一样,脸上又露出迷之微笑,
“三大爷,房子什么的都是虚的,咱们不说这些,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何家祖上可是宫里的御厨,家世显赫,流传悠久,这点上不是我吹,看她家怎么比!”
闫埠贵闻言一脸的不屑。
御厨又怎么样?
还不是伺候人的!
你光说祖上有个屁用!
人家又不是跟你祖宗过日子!
闫埠贵幽幽的开口,“柱子啊,你可能没听到三大爷刚才的话,人家冉秋叶父母都是干部!”
第三回合,还是傻柱完败!
工作,房子,家世都比不过。
傻柱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当中。
“这么说,我跟冉老师的婚姻是没希望了?”傻柱哭丧着脸,对着闫埠贵哀求道,“三大爷,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小样儿!我还收拾不了你!
闫埠贵内心一阵得意,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柱子,我早就跟你说了,做人要脚踏实地,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看看你三大爷我,还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如今老婆孩子都有了,你且学呢!”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傻柱有求于人,态度表现的乖巧无比,“我以后一定努力跟您看齐!”
闫埠贵脸色无比得意,
“不过你放心,既然三大爷肯把冉老师介绍给你,那说明你们两个还是有几分合适的,有我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傻柱大喜过望,对着闫埠贵连连鞠躬,“多谢三大爷了,那我就等着请你喝喜酒了!”
傻柱说完就要往外走。
他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下闫埠贵不乐意了。
这个傻子,连点表示都没有。
白亏自己说那么多话,你一顿喜酒就想打发了,门都没有!
而且等着喝冉秋叶跟傻柱的喜酒,恐怕这辈子都没什么希望。
“柱子,你这就不懂事了吧!闫埠贵面色不虞,三根手指捏在一起搓了搓,“总不能让三大爷白给你跑这事吧?”
傻柱闻言,脸色不太好看,弱弱的问道,“那三大爷您想要多少?”
他现在身上比脸都干净,哪里还有钱给闫埠贵,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弱了下来。
“最少十块!”闫埠贵思索良久,给出一个自认为很合理的价码。
“什么?”傻柱闻言马上跳了起来,脸上阴晴不定,
“三大爷,合着您是拿我当大头了是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专业媒婆说成一件喜事也就要个块儿八毛的!”
“那你怎么不说说别的媒婆给你介绍的都是什么货色呢?”闫埠贵老神在在丝毫不慌。
冉秋叶在手,拿捏傻柱还不是死死地。
傻柱一想,还真是这样。
贵有贵的好处。
他之前相亲的那些跟冉秋叶一比,瞬间就被虐成了渣渣,根本就毫无可比性。
这时闫埠贵充满诱惑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而且冉秋叶是独生子女,家里就她一个女娃,你要是娶了她,那她爸妈还不拿你当亲儿子对待?到时候别说工作了,说不定让你当领导也有可能!都是个她家的钱和房子还不都是你的?傻柱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三大爷给你谋了个这么好的亲事,要你十块钱还多吗?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