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诸位这两日下来感觉如何?”
率先发言的是孙立,此时孙新房中,孙立,孙新,解珍,解宝,邹渊,邹润,乐和七人围着桌子而坐,至于顾大嫂,则是坐在屋檐下纳鞋底放风。
“大哥,我已经摸清庄内的换防时刻,随时可以动手。”
孙新这两天显然没有闲着,竟然已经探查听出了庄内的换防时刻表。
“大哥,我已经打听到梁山兄弟被关押的地方,随时可以前往营救。”
这是乐和在发言,他以前就是在监狱中任职,对此算是门清,很容易就查出位置。
“大哥,我两人也探查到前往东西两门的最近路线,一但收到消息,我等可以最快时间赶到两门策应。”
这是邹渊,邹润两兄弟。
在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显得十分兴奋,恨不得即刻实施计划。
然唯有解宝解珍两人沉默不言,兴致不高,孙立见此不解,遂询问道。
“解珍解宝两位兄弟,是否觉得我等计划不满意,两位但说无妨。”
解珍,解宝闻言十分纠结,两人对视一眼后彼此点头,随后由解珍说道。
“几位哥哥计划十分完美,我两兄弟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只是我等我俩觉得帮助梁山攻打祝家庄欠妥当。”
原来自从两日前,解珍,解宝与杨雄,石秀比试之后,四人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两日,石秀与杨雄经常来找他们两兄弟来吃酒,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石秀更是借酒后之言,将他与杨雄的遭遇说了出来。
从蓟州与杨雄相遇,到翠屏山杀人,再到三兄弟相约投奔梁山,更是将独龙岗上的的遭遇事无巨细的讲于两兄弟听。
解珍,解宝两人本就憨厚正直,听完石秀的经历,终于明了他们为何投靠了三少爷祝彪,同时也看清了梁山的丑恶嘴脸。
原以为梁山上都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大英雄,真好汉,结果不曾想竟是一群与毛太公父子一样,干着欺压良善,男盗女娼的勾当!
这令解珍,解宝两兄弟十分不齿,甚至对梁山产生了厌恶的情绪,连带着对孙立制定的里应外合的计划也排斥起来。
“解宝兄弟此言何意?为何觉得不妥,难道你二人还想帮助祝家打梁山不成!”
邹渊是个急性子,见两人如此,气不打一处来。
“那有何不可,梁山小人行径,欺行霸市,无辜攻打祝家庄,我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一帮他们又如何!”
解宝也是个一点就着的主儿,他可不惯着邹渊,叫对方质疑兄长,立刻就开始反驳。
“呵呵,不知感恩图报的狗东西,你莫要忘了我等可是为了救你俩才劫了邓州大牢,也是为了你们才相约投奔梁山,此刻你们竟然如此对待我家哥哥,我兄弟真是瞎了狗眼,当初答应了孙二哥的邀请。”
显然邹润也不是吃亏的主儿,见兄长被辱,立刻反唇相讥,只是说话时不过脑子,一句狗东西,将除了他兄弟两人外的其他人都涵盖了。
毕竟按理说,除了他俩,其余人都是沾亲带故的,平日只是为了方便才以兄弟相称的。
“好了,都别吵了!”
孙立拿出了老大的威严,制止了四人撕逼,房间陷入了寂静中。
孙立愁眉紧蹙,他不认为以解珍,解宝两兄弟智商,能说出如此高端的话,其中定有蹊跷。
“解珍,解宝这两日你们都和谁接触了,是不是祝彪让你们这么说的!”
“没有,大哥我们没有和祝彪接触,也没有人教我俩这么说,一切都是我俩的真实想法!”
“呵呵,还能有谁,当然是杨雄与石秀啦,这两个临阵变节的势利小人,定是那两人诱导两人如此说的!”
邹渊无情拆穿解珍,可解珍并没有事情败露的慌乱,他解珍自认行的正,立的端,从不惧怕诋毁。
“大哥,我两兄弟虽和杨雄,石秀兄弟接触,可是他二人绝非邹渊口中的临阵变节的势利小人,而且我等都被那宋江给骗了!”
解珍索性将石秀告诉他们的事情全盘托出,众人听后皆是一阵沉默,一时间竟不知该相信谁了!
按理说来杨雄,石秀亲自所说,可信度应该是极高的,可是怎奈宋江风评太好,孝义黑三郎,呼保义宋江,江湖及时雨,男子大丈夫,谁人不知!
所以众人对宋江所言更加相信。
而孙立更有着不得不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