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靠近祝家庄,看着蜿蜒曲折,错综复杂的道路,两人对望一眼。
“这路倒是真的复杂,非本地人恐怕难以摸清底细,我们该如何进城?”
戴宗看向杨林询问,两人合作时间长,戴宗知道杨林的方向感极强,走过的路从来都不用会忘记,天生适合做探哨。
“此地复杂,我也难以辨别,但料想按着大道走定不会错,我俩个只管沿着大路走,若碰到人家先打听道路虚实,再想办法入城。”
戴宗闻言点头,两人有约定以铃声为号,杨林先走,只见他一边走一边摇铃,待杨林走出一段距离,戴宗担起材从树林中走出,如杨林所言,沿着达道前行。
不多时,戴宗在路边见到一处村落,村子沿而建,以贩卖酒水和熟食谋生。
戴宗挑着柴火,一边走一边看,每家每户门前都插有朴刀、长枪,每人身上都穿着黄背心,背心上写着一个“祝”字。
来往的店中吃饭的人也都是这样装扮,对此戴宗十分不解,当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戴宗连忙上前,作揖道。
“老人家,请问村上出什么事了么,为什么每家每户门前都插有刀枪。”
老人闻言道“你是外地来的?自然不知道,还是赶紧离开吧。”
戴宗就是来打探消息的,怎么可能离开,闻言连忙道。
“老人家,俺是来来山东贩枣的客人,路上遇到了土匪截取了钱财,侥幸保下命来,没了回家的盘缠,就砍了些柴来这里买,不知这里的情况,还请您怜俺命苦,告知一二。”
“唉,都是苦命人,这里就要发生大战了,你赶紧离开,别这里丢了性命。”
“老人家您莫要骗人,这里怎么会发生大战呢,我看这里山清水秀,庄子平静祥和,哪里是要有着战斗的清醒,如果老张不愿告知就算了,莫要那这种谎言戏弄俺。”
“你这人,怎么分不清好赖呢,实话告诉你,这里是祝家庄,也不知怎地惹到了梁山好汉,昨夜就在小树林那边战过一场,梁山兵败退兵三十里,可是依照梁山的秉性,吃了败仗肯定要回来找回场子的。”
“原来数次,小子错怪您了,难怪各家各户都门前都拜访刀枪,原始是防止梁上匪人,只是这不应该是庄兵,庄丁负责么,难道咱们这缺乏人手,兵源不足,是以连村民都要上前线?”
“休得胡言,俺们庄子七八千户,壮丁上万人,庄兵,庄丁六七千人,拜访刀枪是只不过为了应急,以便随时补充武器,何况俺们庄与东边的李家庄和西边的扈家庄有联盟,一家有难,两外两庄必来支援。”
戴宗听后心中冷笑,还三庄联盟呢,你可知攻打祝家庄,就是李家庄李应告的密,就别指望他李家能来支援了。
心中虽然不屑, 可戴宗表面依旧笑脸相迎,附和着老者的话说说道
“既然如此那还担心什么,俺就老老实实在庄子上卖柴,等攒够了钱俺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去,也不用怕什么战争来,估计按走的的时候,梁山匪人都未必赶来攻打呢。”
“哈哈,你这人倒是心大,不是不让你在这卖柴,实在是俺们这里地形复杂,道路又是经过高人设计,外地人没有人带领容易迷失,若是引起庄丁怀疑,把你当场探子捉拿了去,纵使不死你也要脱层皮。”
嘿嘿,正戏来了,此番前来就是要打听这道路消息,为接下来攻击做准备呢!
戴宗噗地跪地就拜“老人家救我,俺只想尽早挣了盘缠回家,家中上有八旬老母等俺回家照顾,不想死在这里,还望老人家指点迷津,给俺一条活路,这担柴请愿送给您,全当俺的一点心意。”
“你这孩子,这是干嘛赶紧起来!”
老人连忙上前搀扶,怎奈他人老体衰,戴宗又执意不起,一番拉扯下来,人没有拉起,老人家累的满头大汗!
“老人家救命,小子一人死不足惜,只可怜家中老母无人照顾啊。”
戴宗泪涕齐流泪,哭声悲恸,妥妥的老演员一枚,这演技也是绝了!
“唉,快快起来,我告诉你便是。”
戴宗闻言这才止住哭声,顺着老人家的搀扶站了起来。
“你快快随我进屋。”
老人拉着戴宗走进屋中,左右四顾见无人注意,老人这才小声对戴宗说道。
“俺们这道路复杂,有很多是没有出口的盘陀路,你只管记着不管大路还是小道,见到杨树只管左转即可!”
老人家悄声与戴宗说话,时眼睛微不可察地精光一闪。
戴宗闻言大喜,终于搞清楚这盘陀路的秘密,不仅如此,还探知到祝家庄人口数目,以及兵丁数目。
此次探查的任务算是基本完成,可惜祝家庄城门盘查森严,难以入城探查杨雄、石秀兄弟下落。
恰在此时,一阵阵锣鼓声传来,同时有人高声呼喊抓到一个梁山碟子。
戴宗暗暗叫苦,没想到杨林兄弟身份暴露,被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