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大宋礼节尚未发展成动不动就卑躬屈膝,纳头就拜的程度。
二则是几人虽是晚辈,但地位身份在那摆着呢。
“呵呵呵,都是自家人,别客气,赶紧坐下。”
李应丝毫没有喧宾夺主觉悟,当然在场除了陈凡这个小机灵鬼,其他的都是喜欢不过脑子的。
哦,有个喜欢动脑,可是脑袋先天不足,少了半斤,估计也听不出来。
对!
说的就是你扈城,坐的挺快,挺麻溜的。
待五人落座,李应捋了捋自己的大络腮胡子,这把陈凡给恶心的不行!
你够了!
诸葛亮捋胡须是优雅帅气,你捋胡子是猴子擦屁股!
额——
貌似猴子屁股没毛!
反正怎么难看你怎么想,那丑陋绝对不会超出你的想象力的边界。
看到陈凡的眼神,李应总觉的对方心里有鬼,肯定在腹诽他呢!
哼!
你好意思腹诽,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祝彪贤侄真是大孝子啊,竟然谎称庄主生病,若非老夫今日亲自拜访,还真让你给骗了呢?”
李应皮笑肉不笑,直接揭开祝彪的底,他倒要看看主表如何自处,祝庄主如何处置逆子。
“呵呵呵,是小子的不是,唐突忘了伯父,可实属无奈啊,只因先将父亲事情交给了小子处理,伯父来信要人,小子莫敢不从,只是一小子名义,恐伯父不信啊,伯父收到书信,来咱庄子都带了百八十人,若是一小子名义,估计伯父来都不来吧。”
陈凡才不惯着李应,明里暗里嘲讽对方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至于什么老父亲生病的借口,陈凡才不怕呢,以祝朝奉维护对三子的宠爱,才不会着祝彪麻烦。
李应被陈凡怼的面皮微红,好在他皮肤黝黑,又有络腮胡子的遮挡,很难缠觉,可这逃不出无感强化的陈凡!
但陈凡没有点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扈贤侄也来祝家了,可是也听到了祝家庄上的风声?”
“是啊!我与兄长昨天就到了,独龙岗三家联盟,祝家有难,我扈家怎能置之不理,肯定是第一时间来支援啊。”
赞!
陈凡暗暗给扈三娘竖了根大拇指,这刀补的及时!
果然李应听到这话再次面色难看,他心机重,心机重的人最最爱多想,最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思,多想想别人说话的意思。
扈三娘的话就是真的,也符合她的豪爽洒脱的性格,简单说就是说话不过脑子,想到啥说啥。
可听到李应耳中就不一样了,这分明就是在嘲讽他李应枉顾三家联盟,为了一个外人,竟亲自修书要人,且还是对方有错在先,更是当众大呼梁山中人!
独龙岗三家联盟为何?
不就是防止梁山前来借粮!
可结果竟让他李应先破了三家之间的默契!
纵使有百般借口,纵使李应自认脸厚心黑,可当面被小辈指出,李应也感到全身不自在。
“哈哈哈,扈家侄女说笑了,你昨日前来,想必早已知道事情三人,他们三人既然不是梁山中人,如今买伯父一个面子又如何呢,是吧祝彪贤侄,你在书信上可是言明要化解双方关系的,如今杨雄石秀两位好汉我已带来,不知被你们捉住的时迁兄弟在何处呢,可否交给老夫,让老夫带走?”
李应转移话题,不想在结盟的上面讨论,再则是你们两家先不当人,三家结盟,你祝扈两家联姻,欲将我李家置于何地!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你们联姻,日后独龙岗还有我李家立足之地?
我李应是要做独霸独龙岗的男人!
岂能让你们如愿!
“李伯父说笑了,小侄信中可谓说叫人与你哦!”
“你——”
“你言而无信!”
李应气急,他没想到祝彪竟出尔反尔,这不是拿他李应开涮么,若是如此他就有足够理由退出联盟!
“伯父莫慌,小侄书信已经言明,此事需要做过一场,无论胜负我祝家都会交出时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