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迁打坐没过五分钟,就坐不住了。
沈朝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在监督他。
他睁开眼睛,对他的美人师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师尊,你一看我,我脑子里全都是你。”
说完,还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沈朝颜目光仍然没有移开半分。
“忘记本君说的话了是么?”
“什么?”
君迁忽然想起来了。
他师尊说,不要整日想着那种事,懈怠修炼,不许上床……
“不敢忘,徒儿这就卷起来。”
沈朝颜???
他卷什么?
他以为他要卷他的被子,谁知道,蠢徒弟在那边练剑。
他是法修,并没有特定的武器。
一法万物,万物皆可为攻击的法器。
少年手里那把金灿灿的剑,看上去挺晃眼睛的。
那是他收藏了很多年的嗜血魔剑,原本是黑红色的。
当初,杀不掉他,一心想要搞坏他的身体。
魔剑只是其中之一。
到现在,这把有故事的魔剑,已经变成了上古神器。
呵,金光闪闪,很有迷惑性。
谁能想到,它曾经是把嗜血杀戮的魔剑。
还有少年练得这套剑法,已经变成了顶级的剑术。
沈朝颜……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有四五天。
外面雨停了,许家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亡。
君迁和沈朝颜一直在这里。
他们再想调查也调查不出来什么。
就连许文竹到底是被谁给弄死的,到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
验心阵失火,倒是把里面的水安息引了出来。
得知水安息还在学院里,君忘忧彻底坐不住了。
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事儿是君迁干的。
所以,关了这么多天,不放出来,根本说不过去。
这一天,
水安息带着许副院长,亲自来放人。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君迁冲着拉着脸子的许副院长露出一笑,白花花的牙齿像是要啃噬人血肉的獠牙。
许副院长顿觉天灵盖一凉,条件反射似的抬手指着君迁。
“你!”
君迁转过头,抱住了沈朝颜的胳膊,委屈的告状。
“夫人你看,我刚出来第一天,他就抬手指我,一定是想把我再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