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竹死了。
在关进地牢的当天当晚上,被人千刀万剐。
牢房里血肉溅的到处都是,中间只剩下一具被人扭断了的姿势诡异的白骨。
每一块骨头都被断开,拼在了一起。
看守的弟子,吓疯了好几个。
而跟他一起的那几个小跟班儿,疯的更严重。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小娘子长得好看,许师兄说抓回去做小妾,还能卖掉,嘿嘿……”
“做小妾,好多男人,好多男人一起,哈哈哈……”
“弄不死君家那个小崽子,就搞他的女人!”
“烂,玩儿坏!”
“有师尊了不起么,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哈哈哈哈!!!”
“小贱人不是人!不是人,呜呜呜……”
“许师兄疯了,疯了疯了!”
“他让鬼上身了,让鬼上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言疯语,不堪入耳。
水安息知道,这里面有些话,许文竹一定说过不止一次。
所以他们才会不停的重复。
水安息向旁边的许副院长。
“你听到了?”
“他该死,谁让他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此事到此为止。”
许副院长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是。”
水安息又道。
“这几个人处置了吧。”
水安息离开后,封锁了整座学院。
只进不出。
听到许文竹的死法,学院的弟子人心惶惶。
许文竹没少欺负人,他该死。
但是有人自由初入重楼学院,并且手法残忍。
对于重楼学院来说,是挑衅,是绝不允许的。
——
听到这个消息。
沈朝颜笑了笑,看向窗外。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一点风都没有。
空气闷闷的,好似在酝酿一场大雨。
那日君迁不在,并不知道许文竹说的话有多难听。
沈朝颜这副身体,本就是炉鼎之体,还有那么一个属性加身。
最忌别人拿他的身体说事儿,况且还是那么恶心的事儿。
他用傀儡线将许文竹收拾了半死。
后来君迁就回来了。
“谁生谁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少年弯着腰,站在床边叠被子。
听到沈朝颜的声音,回头冲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