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忘忧开口问道。
“你们在一起了？”
君迁点点头。
在一起了，早就在一起了。
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君忘忧尴尬的咳了咳。
“夜姑娘的爹娘知道你们在一起吗？”
君迁摇摇头。
君忘忧“……”
这事儿他得回去跟爹娘好好商量商量，成亲是大事。
“这，算了，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你只会家里一声，好给你准备。”
“对了，你师尊知道吗？”
君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主打一个扰乱视听。
君忘忧？？？
看来他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行了，你回去吧。”
凌霄坐在沈朝颜对面的的椅子上，像是乖乖听课的学生。
嘴角荡起弯弯的弧度，叫了一声，“兄长。”
看到沈朝颜的这身装扮，又忍不住自责。
“这身打扮真是委屈了兄长，是凌霄无能，没能为兄长分忧。”
沈朝颜睁开眼睛，看向凌霄的目光，多了一丝探究的意味。
那片融合的记忆并不多，很少很少，记忆中的凌霄是一个走路还会摔跤的孩子。
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的叫着兄长。
神殿这两个字忽然闯入他的脑海，华丽清冷的宫殿掺杂进记忆中。
“兄长！”
“兄长！”
“兄长抱……”
“兄长，你笑一笑嘛。”
“兄长这个漂亮的小花花，送给你。”
“兄长……”
凌霄见沈朝颜发呆，轻轻的叫了一声。
“兄长？”
凌霄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没什么。”
沈朝颜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
“把手拿过来。”
凌霄低头捂住了自己的左胳膊没说话，坐在椅子上没动。
想要欲盖弥彰的隐藏。
“别让我说第二遍。”
“凌霄，过来！”
凌霄抓紧了胳膊衣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沈朝颜身前。
“兄长？”
那血腥味儿分明就是从凌霄胳膊上传来的，鲜红的血像是红梅，浸透了凌霄的衣袖。
一点一点，越来越多。
难怪这股味儿，藏不住了。
“袖子撩起来。”
凌霄听话的把衣袖撩了上去，那上边是好似用刀划出来的字，还有一个字已经划烂了，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