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中似乎真的有一个小孩儿，跟阿迁一样，像个小尾巴。
在他身后跟着，一声声的叫“兄长。”
他可以肯定，这是发生在更早之前的事。
他只有千世轮回的记忆，再之前的并没有。
记忆碎片融入掌心。
模糊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只有跟凌霄相处的一小段，很小，小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只够证明凌霄的身份，仅此而已。
“这个小东西，能证明什么？”
其实该证明的已经证明了。
无非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凌霄开口道。
“其他的碎片，据我调查，风华阁有一片，缠心谷有一片，兄长的归云山有一片。”
“还有三片最重要的在重楼学院。”
沈朝颜转身盯着凌霄。
“你怎么知道？”
凌霄摸了摸鼻子。
这个是他在神殿因果录上，偷偷看到的。
“嗯，这个？”
凌霄在那儿站了半天，脸都憋红了。
沈朝颜发现不对劲，灵力一探。
“你身上被下了禁制，不能说？”
凌霄点点头。
“我也是刚刚知道。”
他想把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谁知道，根本说不出来。
关于上界的尤其是神殿的一切，说不出来，写不出来。
沈朝颜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算了。”
凌霄往前走了两步。
“你的记忆碎片都在修真界，只要找全了，不用我说，来龙去脉你自己就全都清楚了。”
沈朝颜垂下眸子。
他不怀疑凌霄的话，是真是假他分辨的出来。
所以说，这几个地方大概都得走一趟。
凌霄又问。
“兄长，你不杀我了是不是，你让我跟着你好吗？”
沈朝颜抬眸看他。
虽然没说话，但是意思明显。
门外的小兔崽子真是个大麻烦。
“兄长，我保证，不动外面那个小……你徒弟。”
沈朝颜还是不语。
“兄长，我发誓，我发誓总行了吧。”
发了誓，凌霄出去了。
对着门口的君迁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面带笑容的说道。
“兄长叫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