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气恼道:&34;你以为我不知道?就是因为那贱人下贱我才不能去。我再怎么也是二公子白抬大轿娶回来的夫人,怎能自降身份上赶着同那些个娼妓之流一样,去什么仙鹤楼那样卖笑偿肉的地方去?你个奸滑心恶的贱婢,我就知道你跟我就不是一条心,你看我回去不叫人打断你的骨头。&34;
吓的那千穗儿魂都没了,小脸惨白无色的,连磕头求绕过都忘了。
花解语进了仙鹤楼的院子,开始更加的袅娜妩媚,本就穿的出尘脱俗的素雅装扮,恰恰腰身曼妙遮不住,一双晶亮柔情的水眸,加上那丰润却又不薄不厚的香唇。更加上她自知她这身皮肉是比那羊脂玉还投净白皙,试问这世间哪个有了情欲的成人男子会不心动?
她站在门口,就连心儿都普通乱跳了,她多年前就一见倾心的人儿,此时终于只差几步之遥了。
情郎呀!你可让我好等,为了你我可是费尽心机,我了奴家我这倾世之爱,就算是断了来生我也愿意。
花解语拍拍就要跳出来的心口,吐口气这才轻轻的推开门。
推开门,撞入眼来的便是个三千墨发披肩洒落,半躺在兽毛地毯半醉半寐的如同画中谪仙一样的绝色男子,手里拎着的酒瓶显示着他潇洒不羁的酒仙气质。
花解语喉间滚动堪堪控制住口水道了声:&34;公子&34;
楚宴丘缓缓半支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慵懒的道:&34;来了!&34;
这一句弄的花解语似梦似幻的,愣了好久才勉强娇羞的应了声&34;嗯&34;
心中狂喜道:&34;妾终于可以与心上人共度良宵了。&34;
楚宴丘招招手叫花解语进来与她同坐。
后边伺候的炽鹤便要亲手关上门。
楚宴丘问:&34;叫你请的二位夫人呢。&34;
这时炽鹤才秉了刚刚从二位夫人那里遇到的经过,说她们都不来了。
楚宴丘缓缓放下手里的酒瓶,平躺下来,只说了声:&34;知道了&34;
炽鹤这才关门。
昏黄的灯光伴着门开合的造成的阴影下,掩饰了楚宴丘那一瞬间的阴郁。
楚宴丘叫花解语靠近过来,修长的手指抚向她的后背到颈后,摸着那细嫩的肌肤。
搞得花解语一瞬间苏软鼓噪起来,干脆整个身子如水般的贴到楚宴丘身上,娇滴滴的叫了声:&34;爷,奴家伺候您&34;
说着便捱在他的胸口用香软的嘴叼开衣襟,露出胸膛来,将她那一身火热的冲动汇集在口舌间去撩拨心上人儿。
楚宴丘这个木头却对她的口水犯恶心,手掌撑住她的整个脸。
算了,心里那一道底线还是过不去,今天晚上若真的用了这恶毒的贱妇,那跟吃了只苍蝇没什么两样。虽说叫这贱妇解了他一时的炙火之毒的毒瘾,又叫这贱妇一夜老去,但还是觉得太亏了。
楚宴丘面对这贱妇一脸不解的表情只好还要装作笑脸道:&34;花什么……花解语是吧?那爱妾便爷的一朵解语花才是了?&34;
花解语睁着那双迷茫晶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楚宴丘极其乖觉的点头称:&34;是,此名是妾自己起的,只亲意中人知我意我为情郎排忧解难。&34;
楚宴丘赞道:&34;好!真是好啊!那美人也是会为我排忧解难了?&34;
花解语抬起上半身郑重答道:&34;那是自然,妾红尘幻海中浮沉了这么些年,自打看见公子第一面起便认定公子便是奴家的意中人,奴家自是愿意劲所有能力为公子排忧解难的,就怕公子嫌弃妾身身世卑贱不够资格……&34;
楚宴丘两个手指揽起花解语胸前的一缕头发,柔情的道:&34;怎么会?你们都是我的妾,你还是瑞亲王特意送给我的,论起身份来不比我那几个夫人差,她们可没有你可心,一个个自许名门小姐,可嫁到我们家也不过跟你一样是个妾而已,你是从那王府出来的,就等于王府家的女儿,不比他们那几家啊猫啊狗的四五品官阶家的女儿强?&34;
一番话说的花解语感觉她这个旱地苗瞬间拔高成大树,是那人人仰望的栋梁,谁都比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