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和胡翀两个人的比试,从白天打到了夜里,最终以胡翀败落,家传宝刀撼天刀被夺也结束。
楚宴丘拿着胡翀的撼天刀,用自己的剑指着胡翀道:“如今你赤手空拳,我问你到底服不服输?”
胡翀摸着胸口,感觉内力虚耗,被这人打了一掌的地方,在隐隐作痛,其实在打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这个二十年埋头苦练的神功,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胡翀咳嗽了几声,嘴角溢出了血,连忙用手抹去,这才道:“我服。”
本以为楚宴丘会将宝刀还给他,哪知楚宴丘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他对胡翀道:“你很在乎这把刀?听说是祖传的宝刀,也难怪,不过现在不能给你。你是个重信义的,奈何你的子孙都是些小人,你猜你的那些子孙,会在之后的哪一天再次对付我的爱妻?所以这刀我不能给你,也不是就不给了,我要你看着那些不孝子孙们出尔反尔,再次追杀沈温的时候,拿你家这把刀去杀了他们。”
胡翀停下了打斗,疲累到极度的身体,早就昏昏欲睡了,他知道现在最紧迫的事便是周转内息打坐疗伤,胡翀道:“我知道了,不过我警告你,我家传宝刀可是件神兵利器,你最好不要给我随手丢掉,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宴丘根本听不到他的威胁,提着宝刀走进黑夜里,去其他的地方休息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休息够了,在一条小河边,两个人再次不期而遇。
两个人各自在河边洗漱,就像从来没见过谁一样。
过了一会儿,楚宴丘灵敏的耳朵听到身后有人过来这里,旁边不远处的胡翀也听到了,两个人对视一眼。
楚宴丘用衣角擦着手,突然开口道:“你的那几个子孙去哪啦?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找死吗?”
胡翀也不生气他道:“你那个朋友不也是找死吗?昨天还有大批的官兵要围剿他呢。”
楚宴丘道:“不如这样吧,我帮你找你的子孙,你帮我找我那个朋友,遇到其他不知好歹的就解决掉怎么样?”
胡翀看着楚宴丘,他知道这是这个疯子做出来的让步,是有意放自己的儿孙一马,胡翀道:“看来你那个朋友真的对你很重要,虽然你杀人不算眼,但是还懂江湖仗义,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们身后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但是在看到河边是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时,那些人朝又撤走了。
胡翀微微一笑道:“看来是我猜对了,身后那帮人是如追杀你那朋友的官兵。”
楚宴丘将手里的剑和撼天刀拿起来,转身朝着那群人跑走的方向而去。
胡翀突然升起了看热闹的想法,于是他也站起身来,紧随楚宴丘而去。
胡翀一步步的走着,他也不急,他很清楚楚宴丘的实力,那些官兵费不了他多少精力,便会被他给杀光的。
就在胡翀走了一里地的时间,楚宴丘便回来了,他把手里提着的一个大活人,扔在地上。
那果然是一个官兵,这会儿这个官兵已经吓的面无人色,像条受惊过度的小狗一样,咋呼呼的口里哼唧着,腿脚却不听使唤的胡乱跑了几步。
楚宴丘一脚踹在那官兵的后背,楚宴丘问:“到了这一步还不老实,你是想死吗?”
那官兵口里哆嗦着:“不……不敢……”
楚宴丘道:“刚刚跑这么急,是要去什么地方的?”
那官兵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但害怕说了也会死,便犹豫着抬起头看向楚宴丘。
楚宴丘一眼睛瞪过去道:“你想死吗?”
暴戾之气几乎要送他直接下地狱,他口里想提活命的要求就咽回去了,他立刻道:“回大人的话,我们是接到线索,说那找的那人在一处树林里,于是我们就跑来这个树林来看,谁知道没看到要找的那人,竟看见了您二位,我们于是扭头就走了,就这样的事儿……”
楚宴丘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沈温又有危险了,立刻去追别的官兵,一定要抓个有用的舌头,具体知道沈温在哪个树林才能救人。
楚宴丘动作很快,找人也很快,又抓到一个舌头,这次那舌头指了一个方向,那果然是树林,沈温立刻跃起轻功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胡翀因为比武被打伤了,内力不济,总是慢一拍努力的在楚宴丘后边跟着。
刚刚落到树林边上的楚宴丘,心里一阵发慌,他是个性子急的,一想到心爱的人会在树林里有危险,杀人的冲动压都压不住,偏偏这时候,看见七八个官兵也要闯进树林去,楚宴丘举着宝剑便杀过去了,把几个官兵全都杀光,吓的而后赶来的其他官兵看到,惊慌失措拔腿就逃了。
楚宴丘快速往树林里跑。
谁知那树林竟被仙家设了道无形的屏障,竟将楚宴丘困住了,无论他跑的多快,眨眼间依旧还是原来出发的地方,楚宴丘被气的双眼充血。
后面慢一步的胡翀也刚好闯进来,由于追赶惯性,一头撞在了楚宴丘的后背上,楚宴丘几乎达到暴走状态。
胡翀真怕这人没杀了敌人,先被自己的暴戾之气伤了自己,他连忙道:“冷静!冷静!我看这是个阵法,咱们光暴力破坏也闯不出去,事到如今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楚宴丘哪里肯听他的劝阻,抬起宝剑运用了十足的内力,劈向面前的树木,结果自然是那无形且又柔韧的屏障,不但将力道反弹回来,还直冲向他们两个而来,幸好两个人躲的快,不然被这么暴击一下,立刻就毙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