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吗？”
卫子毓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云晚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什……什么意思？”
她疑惑的看着卫子毓，眼中尽是不理解。
但是她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实话告诉你吧，早在前段时间，闫凯就已经将你抵押给我了。
当然……还有你那夭折的孩子。”
听见这话，云晚秋觉得手中香喷喷的兔肉现在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云晚秋不敢与卫子毓对视，她有些紧张的往一旁挪动了一下。
“你不用害怕，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属下了。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被蒙在鼓里而已。”
卫子毓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要不是云晚秋知道他的手段的话，也许此时就相信他的话了。
见云晚秋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卫子毓再次开口了。
“那闫凯为了自己的身体能够恢复，他主动找上了我。
并且还说愿意把你献给我当牛做马，只要我愿意出手给他看病。
最后我看他实在是心诚，所以就同意。
原本我都打算去闫府找你了，没想到你却出了岔子。”
要是闫凯此时在这里的话，铁定会气的口吐白沫。
因为卫子毓完全将事实颠倒了。
可是，云晚秋不知道啊。
她此时听见卫子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当下便不自觉的相信了他的话。
怪不得她说那几日闫凯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反常，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只见她手中的兔肉缓缓掉落在了地上，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卫子毓，这让人有些猜不透她此时的想法。
“你想不想报仇？”
“想！”
卫子毓的话成功唤醒了云晚秋的理智，眼神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空洞。
想起自己遭受的种种屈辱，她的一双眸子里面渐渐被一种名叫疯狂的神色覆盖住。
她恨得咬牙切齿，浑身更是充斥着嗜血的杀意。
看着云晚秋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目光，卫子毓缓缓笑出了声音。
缓缓跳动的火光给昏暗的屋子增添了一丝温暖。
可坐在火边的两人浑身上下却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与此同时，卫子毓沙哑的笑声飘荡在漆黑的夜色中，听起来难免有些渗人。
“你想要杀谁？我可以帮你。”
卫子毓的话让云晚秋愣神了一下，随后她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
于是，她在卫子毓诱导的目光中缓缓说出了几个字。
“云！澜！依！”
说完后，云晚秋期待的看着卫子毓。
只要有卫子毓的帮助，她就可以将梦中的场景复刻进现实了。
可是在她期盼的目光中，卫子毓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默不语。
她的回答让卫子毓有些惊讶，他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能让云晚秋这么恨她。
就连置她于不顾的闫凯，她都没有那么深的恨意。
关于此事，卫子毓不清楚，也不想去打听。
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了。
“除了她，其他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