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摔了一跤往前扑去。
那个花盆一定砸到他头上了。
“当时我还庆幸自己运气好，现在想起来，那会好像有谁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张豪喃喃自语，蓦地瞪大眼，“是我奶奶，还有在健身房也是”
难怪刘辉在他醒来后，跟他说事情有些奇怪。
出事的时候，房里只有张豪一人。
那么。
花瓶是谁打破的？
“是你奶奶打破的花瓶，目的是要提醒合伙人，你出事了。”
“我真的没想到，竟然是奶奶。”张豪颓然靠在椅背，苦笑一声，“我真的很不孝，竟然认不出自己的奶奶。”
“我最后一次见奶奶，已经是很久之前了，我还记得，那时的她不是这副模样的。”
”可现在，她驼背瘦弱，几乎是皮包骨，脸上的皮也干皱得像树皮，我还觉得恶心可怕。”
张豪这个彪型大汉，眼眶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
他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棠羽说，“你奶奶从来没有怨过你，反而一直记挂着你，所以死后，一直没有去投胎转世。“
“当她知道你被怨灵缠上，便一直跟在你身边。”
张豪缓缓抬头，“棠大师，怨灵为什么要缠上我？”
“你后面墙上那一串骨头项链，是在哪得到的？”
直播间的网友闻言，顺着棠羽的目光，看向张豪身后的墙壁上。
一排木质挂钩，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项链。
金的银的，每一条都有手指粗。
想象一下戴在张豪身上，更有当黑社会大佬的潜质了
在这些项链中，有一条骨头项链，特别显眼。
张豪心里咯噔一下。
他也是直播间的老粉了，听棠羽这么一问，就知道这个骨头项链有古怪。
“三个月前，我去西藏旅游，在民俗村一个小货物地摊上看到了这条项链。”
“那个摊主告诉我，这个项链是用牛骨做的。”
“我觉得这个骨头项链很酷，蛮符合我气质，所以就买回来了。”
棠羽：“你把项链拿下来，放到镜头前给网友们仔细瞧瞧。”
听棠羽这么说，不少网友心中都有了一个猜测。
“好。”
张豪说罢，从椅子上离开，从墙上一把取下项链，回到镜头前坐下。
“棠大师，你看。”
项链凑近到镜头前，能清晰见到这些骨头粗细，大小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