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除非一个人型核弹头。”
轰！
随着无声的界限四分五裂，癫狂的笑声从高天之上传来：“不！不要伤害，不要伤害蝙蝠侠大统领吔！你们这群他妈的臭扑街，我要生生的把你们打成肉饼啊！”
阿凯恩转过头，几乎要呻吟出声：“我明明阻断了你们的联系……”
陈韬看着他。
“不是，我不是很能理解。你就从来没有安全时间或者类似这种的概念嘛？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出来或者没有给予反馈就动手的事前准备，你就完全没有想过？”
陈韬有些吃惊，他本来预想了几个方案，但谁想到一个都没有用上。
至尊小超人和他预想的那样，硬生生用蛮力一拳头干碎了阿凯恩使用腐朽之黑张开笼罩这里的空间领域。
至尊小超人的全盛期连天堂纬度的水晶墙壁都能一拳头干碎，击碎这种不完全的空间降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不过陈韬以此为借口向夜枭那边招来至尊小超人，可不完全是为了应付阿凯恩和佐德的。
陈韬深深的呼了口气。
这是对夜枭欺诈的一环，他必须掩护真正动手的人。
他必须让夜枭发自内心的相信他真的会按照夜枭的计划行动。这是个巨大的难点，夜枭的确信和每个蝙蝠侠的确信一样罕见。
陈韬在低声的呼唤众生之红，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
银白色的粒子刷新过他的身体，将她平坦的胸部变的高耸。
陈韬觉得自己的腰肢变细，声音也变得柔媚而刚毅，而随着这些女性化的转变一同到来的……
是那种完全与生命连接的战栗感。
我是陈韬，但又是无尽意识海洋中的一份子，一点微不足道的意识。
我成了一个纳米虫，世上最小的有机体之一在这种形态下我的体型只有已知最小细菌的十分之一大
我拥有了生命，但我不断连接上的意识需要更多。
我变成了柄翅卵蜂，世上最小的昆虫。我有了躯干头和脚。
我在黑暗中飞来掠去，那感觉真好但是还不够我扭曲着，拉伸着，生长着……
现在我是一只爬行动物一只火蜥蜴。
我的眼皮黏在一起，但我用力将它们打开，凝视着周围这片黑暗虚空。
火蜥蜴感到了恐惧，但我不会，我是陈韬，恐惧是我的挚友。
但我仍找不到这片黑暗的出路
所以我长出了翅膀，想要飞离这里。
但是，我还是没能变回自己就在此时，一句短语在我悸动的脑袋里跳动着……
我是蝙蝠侠……
因此我知道我必须继续努力。
那真的很疼，每一根神经都尖叫着，但我不能停下。
我让翅膀脱落，继续伸展变形，搜寻着最接近于曾经的我的生物……
一只哺乳动物。
灵长类猿猴。
倭黑猩猩。
黑猩猩。
红毛猩猩。
尼安德人。
智人。
名为陈韬的智人。
我……我成功了。我又变回了自己，但更加强大和纯粹。
一种自然能量不可能有两个总代言人，但如果是另外一个世界众生之红的总代言人篡夺了这个世界总代言人的身份呢？
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溺亡冤魂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个活人，那么他世界的众生之红就应当衰落到极点，但事情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