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常家，比如希望营地的那些疯子。
萧然一向是开条件做交易，从不强迫。
这都成强迫症了。
但是，萧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这是底线。
做人总得有底线，没有底线的那是畜生。
萧然对于做人还是很有兴趣的，没想当一头畜生。
之前拿余飞等人做实验，是因为他们惹到萧然了，而且目的是杀他，那萧然自然不需要跟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反正都是要杀的，那能够提供一些额外贡献当然更好了。
这里的“病人”都已经在开始实验，而且过程是不可逆的，他当然不介意在一边盯着，但主动为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萧然看了眼疗养院的主体大楼，那里还是有不少人，但随着鲁勇等人的消失，这些人又要如何养活自己呢？
他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大步离去。
离开疗养院后，他开着气垫船回到了清风园。
然后，他又去看了下夏初秋。
这妞的体内并没有能量涌动。
但是，并不能因此排除她正在进化的可能——萧然看过一大批实验体，最迟一批是三天前才被送过去的，他们的体内便都没有能量涌动的迹象。
要到第四天才会出现。
所以夏初秋究竟是正在进化，还是正常的发烧，还得再过一天才能确定。
接下来，萧然就遛遛狗，锻炼一下，特别是对于放逐的运用，他渐渐得心应手。
像体术型异能者为什么难对付？
速度太快了！
人家一爆发，哪怕你有危机预警，第一可能都来不及让身体做出反应，第二则是不知道攻击从哪里来，但有放逐就不同了，有危机预警就对自己使用，那我看似在原地，其实完全不在这个空间之中。
如此一来，萧然就可以从容应对了。
而且，体术型异能者不是快吗，快到用空间感知都无法锁定，无法锁定就无法把空间之门放到对方身前，让对方自己赴死。
可加上空间放逐就不同了。
这可是一个5米长宽高的大空间！
之前在空间感知中捕捉，相当于用鱼叉去捕鱼，目标特小，可用放逐呢？相当于撒出一张渔网，一下子就把范围扩大了几百倍！
进可攻、退可守，这能力牛爆了。
练习一会之后，萧然便在公馆里走了起来。
常家虽然坏事做绝，却有一个很大的藏书室，什么著作都有，甚至还有水经注、四库全书这种，萧然路过这里的时候，只见岳暖桐正靠坐在窗边，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愧是学霸加老师啊，这人设是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