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程林染不解。
秦琦的视线开始乱飘，脸上都染了几分红。
“你病了？”
“没、没有，她昨晚在我房间睡的。”
“哦，我说你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下、”程林染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什么？你们一起睡的？”
“嗯。”
“你是真大胆啊！我们两个捆起来都不够她砍的！”
“所以我反抗了没有用啊！”
程林染一脑门子问号：“啊？你反抗了没有用？”程林染的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些东西，“昨天我说她可以跟你睡，她当真了？”
秦琦点头。
程林染闭眼，深呼吸，然后睁开眼睛说，“这事儿我也有责任。”程林染是真没想到，西维亚能这么信任秦琦，她知道秦琦是正人君子、也知道西维亚不是那种人，但她没想到居然真就……共处一室了？都怪她乱说话！
秦琦摸了摸鼻子，没言语。
沉默，诡异的沉默。
终于被西维亚的拖鞋声打断，她穿的秦琦的拖鞋，有点儿大。
程林染和秦琦同时看向她，又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看向她。
“morning~”西维亚独自开朗，“c，我需要你的衣服穿。”
“好，吃完饭上去换。”程林染比她矮一点儿，但是程林染的衣服都偏大。
西维亚迅速吃完早饭，就和程林染一起上去换衣服了，秦琦坐在餐桌边上，盯着西维亚的背影出神，西维亚仿佛有感觉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冲他笑了一下，秦琦慌忙移开视线。
西维亚换好衣服又回到主卧换鞋子，程林染在外边等她。
“走吧。”西维亚带上房门，说。
“去黑域还穿高跟鞋？”程林染看着西维亚这双八公分的鞋，西维亚裸高有一七八，现在连人带鞋至少一八三。
“white-area也是有好地板的，穿高跟鞋怎么了？”
程林染点头：“你开心就好。”
两人一起乘电梯下楼，秦琦还在餐桌边坐着，见她们下来了才起身。
“我走了，晚上回来。”西维亚抱了抱程林染告别，然后看向秦琦，“拜拜～”
秦琦点头。
程林染把西维亚送到门外，眼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才回去。
“秦哥，你怎么失魂落魄的？”秦琦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上，动都没动，“你怎么了？”
秦琦内心挣扎，张了好几回嘴，程林染都坐下来了，他还没说出口。
“要不你坐下斟酌吧？”
终于，秦琦一咬牙：“我好像喜欢上她了！”
“哦。”程林染敷衍地点头，随手捞了一本杂志，正要翻开，“什么？谁？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什么都发生，一人睡一个床边。”
“那、这、什么叫好像、喜欢、她？”程林染把刚拿起来的杂志又放回去。
“刚才你们上楼的时候，她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
程林染挠头，她不懂，她还是个孩子，“不是一个专业，很难做出评价。”
“她有男朋友吗？”轮到秦琦拿主动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