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染闭了闭眼，觉得她的想法很荒谬，“你怎么会这么想？”
“除了这种可能会让你们两家形象受损的理由，我想不出来其他的说不出口的原因。”这俩人谈恋爱又分手不算什么，但要是因为一方不喜欢异性就有点大条了，虽说恋爱自由，但作为大家族还是不能如此光明正大的。
“没有的事。”
“又不是这种重量级的原因，那有什么不能说的？”
“过去的事情，没什么说的必要。”不是不能说，是她不想说，无论如何齐远对她而言都是特殊的人，既然已经分开了，原因还重要吗？
“反正都过去了，说说怎么了？”陆子艺扒在程林染的肩膀上，摆明了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程林染在心里叹气，把人扒拉开，说：“两年前我出国，所以就分手了。”
“啊？就这么简单？就因为你出国？”
程林染不知道陆子艺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好像这个原因踩到了她一样。
陆子艺扒了扒头发，话在嘴里绕了好几圈才有一个不那么激烈的方式表达出来，“出国居然是你们两个分手的理由？距离对你们来说是问题吗？我自己顶绿帽子的时候都没这么生气！”
程林染淡定地阐述事实：“你的脖子红了。”
“我这是气的！出国而已诶，就分开了？你只是出国了不是出家了，他说分就分了？他什么意思啊？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眼看着陆子艺的手都快砸穿玻璃伸到外边去了，程林染拍了拍她，说：“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不行，我得写首歌骂他，渣男！”
程林染不能理解陆子艺生气的点，也不知道齐远怎么就成了渣男，“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是不是脑子有包啊？”陆子艺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你的家庭情况，出国了也一定会回来对不对？”
程林染点头。
“他的家庭情况，飞过去陪你也很简单，对不对？”
程林染又点头。
“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即使有时差，也能每天保持联系对不对？”
程林染还是点头。
“所以说啊！”
程林染还是不明白：“所以？什么？”
“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水！”陆子艺忍了几忍，还是把手捂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说，“所以，你们没必要分手啊。”
“但是谈恋爱分手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理由我无法接受！”
“要分手的是我。”
“你真……你说什么？你提的分手？”不知道为什么，陆子艺突然觉得没那么生气上头了。
“对啊。”
陆子艺咬着下嘴唇，想了一下措辞，说：“那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你在国外也是……啊，对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分手啊？”
“因为我要出国。”答案又绕了回来。
“就这么简单？”
“嗯。”
“我觉得你有点草率。”
程林染嗤笑，说：“等到我们互相埋怨、斗争的时候再分开，更草率。”
“也有几分道理，那你们在一起多久啊？”
“没几天。”
“啊？”这个答案，让三分钟之前暴怒的陆子艺像个智障，“你们两个的确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