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稍等一下。’
那边肖唯很明显在找林森，手机里再传来声音就是林森的了，‘漫漫？’
“手机让收走了？”
‘可不嘛！战队怕我乱说话，直接给我关健身房了，这种事我能乱说什么？’林森的语气没什么问题，很正常。
林森的账号有不少人问他云成玉和程林染的事，他一开始是装看不见的，但问的人多了他真的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陈杨把手机收了，甚至不放心让他在电脑旁坐着。
程林染知道林森的性格，她只能说陈杨真的是很了解他了，不过这个话题并不是她这通电话的核心，她直接切入主题了，“帮我查个人，北城云端企业云海的私生子，他的个人资料已经在你的邮箱了。”
‘等等，我去跟他们理论一下，杨哥不让我出去。’
“嗯。”程林染握着鼠标，电脑屏幕上正是云海的个人资料。
‘好了漫漫，我被释放了，我一会儿用我的手机打给你。’经过三分钟的battle，林森终于得到自由了。
程林染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忙音，大概过了两分钟，林森的来电显示就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林森在看着程林染发来的邮件，问：‘你先跟我说你大概想要这人多少资料？’
“有个基本情况就行，不用太详细。”
‘那你自己不就能办到？’
程林染点了下鼠标，“查到之后发给云成玉，别让他查到是你。”
‘你这是要帮他？’林森从旁边拿出耳机塞在耳朵里，双手在键盘上敲着指令。
“我一向不喜欢看见有本事的人受欺负，而且我小姨喜欢他。”
‘那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给自己留个后路，他也不是百分百的好人。”
‘不愧是你！好了找到了，现在就发给他？’
“嗯。”
‘你想知道的自己都查的到，我就不发给你了啊。’
“好。”
‘可以了。’
“ok，你早点休息，我过段时间去湖城出差。”
‘行，有需要随时找我。’
“好，bye。”程林染挂了电话，显示器上已经变成了云海妻子的个人资料。
她记得那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既然云海拉无辜的她下水，那么就别怪她还一份大礼了。
帮云成玉归帮云成玉，她自己的恶气也必须亲自出。
伪装ip发个评论对她来说小事一桩，在云海私生子的热搜置顶博文里，突然有一条炸裂的评论--[小毛驴吃口鱼：你们不觉得他二儿子跟他老婆和他大儿子也不像吗？]
程林染动用了点科技的力量，让更多人看见了这条评论，事情的发展跟她的预想一模一样，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回复她，她注销了账号关了电脑，好好休息去了。
说花与程手狠，程林染其实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