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喆连连点头：“当然可以，程总这边请！二哥给程总介绍一下！”
隔壁金材实验室的教训还在眼前，别说看器材，就是摔器材都行啊！
程林染微笑点头，赵畅引着她去看器材。董喆看向院长，院长冲他摆摆手，自己找了个位置坐着假装看他们工作。
“真的是c-man诶！天呐，我见到活的偶像了！”
“魂穿小陈！小陈居然跟偶像说话了！”
“救命！她怎么这么完美！她会看着你问问题诶！”
“想要签名！”
“院长坐在这干嘛？我不敢去跟她说话。”
“……”
实验室里逐渐开始窃窃私语，院长坐在这不由得瞪了一眼说自己碍事的实验人员，决定出门去个洗手间。
“院长走了走了，谁先去跟偶像要签名？”
“我不敢，要不等女神过来吧！”
“我也不敢……”
院长出去之后，窃窃私语声就越来越大了，程林染也是越听越清晰，然后看向赵畅。
赵畅笑了笑，说：“上次你没来他们骂了隔壁前老大一天。”
“说实话，我也想要大名鼎鼎的c神的签名！”董喆也说。
“别理他，他根本不知道你之前是打什么比赛的！”赵畅推着程林染走向别的地方，“这批器材都有年头了，不过国内目前没有这个型号的进化版本，所以为了节约成本就先用着了。”
“我们虽然是市管辖，但是很难联系到国外的厂商。”董喆补充道，“如果没有内部渠道的话，就算联系上了我们也买不起。而且到时候不会只有我们实验室要换器材，院里好几个实验室用的器材年头更久，我们院答应电视台做节目也有这个原因。说句不该说的，我们院那些能挣大钱的项目都被划走了，我们也确实是没有办法，要不然……”
他们市研究院原本也是清高不可一世的，要不是如今处境窘迫，别说联合打造节目了，就算考虑合作投资，也没必要连院长都出动当陪客。
“程总，我也不是卖惨，我是真心地希望你能跟我们研究院合作，哪怕只是合作某一个实验室也是好的！”
程林染点头：“你是个很负责任的人。”
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实验室负责人吧，程林染心想。
董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少整这不值钱的出！”赵畅嗤了一嘴，然后问程林染，“漫漫，还要看吗？”
程林染摇头，看了一圈没找到院长，“你们院长好像不见了，你带我去趟隔壁吧。”
“好。”
赵畅和程林染即将踏出门的那一秒，被小陈一嗓子喊住了，“女神！你别走！”
程林染一头雾水地看着赵畅，赵畅一脸黑线心想着这孩子太丢人了！
“你给我老实点！”赵畅真想给他一下子，“说吧有什么事？”